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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剛下過雨的黃昏!
空氣跟地面被洗滌的清澈潔淨!
佇立在三樓落地窗前的我!看著窗外遠方的景色!
啜飲著香氣迷人的咖啡!
腦中也漸漸回憶起那段塵封已久的戀情!
這是描寫一位已婚的男子經歷一段沒有結果的愛情!
愛情故事發生於偶然!過程十分短暫!但結束卻為淒美!
就稱這段情為最美麗的意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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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發生在五年前的今天!
在朋友結婚的場合中無意中看見了她!
我站在遠處仔細的欣賞!
欣賞她與人談話展現出的甜美笑容!
看著她用優美肢體動作來輔助溝通!
且略施脂粉的她看起來格外清秀!
我竟看的入迷了!
「喂!ㄚ凱過來幫忙一下」
一個要求的幫忙聲!才把我拉回恍惚的狀態!
差點忘了今天自己要當伴郎的工作!
當晚!
結婚晚宴進行時!我又遇見她!
或許有緣吧!
這一次我不再只是遠望!
而是被安排與她一同接待當晚的貴賓!
親切大方的笑容!讓蒞臨的人都想與她交談!
一席連身淺紫色禮服!
將她身體的玲瓏曲線展露無疑!
時髦的彩妝更勾勒出臉蛋的清秀!
而我的眼睛就像是被她遥控一般!
忍不住朝她的方向注視過去!
由於我的行徑太過怪異!
終於!被她發現這個不對勁的我了!
她緩緩的靠過來!神色自若問我!
「我看你今天很忙喔!你是新郎的…………………???」
我為了化解心中的不安!連忙胡亂回答!
「我當然不是新郎囉!我是新郎的大學死黨!」
「不過新郎長的比我帥多了!我叫阿凱!請多多指教!」
我接著問!
「那請問妳是………………….?」
她則微笑的回答
「我是新娘的姐姐，我叫小晶」
「今天真要感謝你們的幫忙」
在我的心理立刻昇起一股疑惑!
她是姐姐????可能嗎?????不像吧!!!!
新娘看起來幾近30歲!
而她看起來就像25歲左右ㄚ!
但隨即我刻意掩飾內心的困惑!
我說
「姐姐妳放心!幫死黨本來就是天經地義!更何況是一生一次的終身大事」
「況且妳的笑容很有親和力!可以化解不少緊張氣份ㄋ!我想晚宴一定OK的!」
隨即閒聊了幾句後!又各忙各的招呼貴賓!
----------------------------------喝口水、揉揉眼睛、放鬆一下---------------------------------
晚宴7點半終於開始了!
而我跟她因為招呼貴賓的關係延遲到八點才就座!
也因如此才有機會跟她在坐在同一桌!
而我恰好坐在她身旁!
席間她異常的沉默!跟先前的她判若兩人!
我覺得氣份很凝重!使我不敢與她有所交談!
但也是對自己已婚的身分有所顧忌吧!
晚宴接近聲時!
她突然起身!
我猜想可能是要替新娘補妝換謝客服之類的工作吧!
我也沒多作思考也沒多問!
直到他回座時!
我發覺她哭紅了雙眼!
眼裡似乎還泛留著淚光!
雖然她臉上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
但我確定他剛剛一定大哭過一場!
依我的性格，我沒辦法忍受女孩子在我眼前哭泣!
我真想了解這眼前美麗的女子哭泣的原因!
而我左思右想卻想不出任何話題開場!
只好緩緩舉起桌上的酒杯並對著她說!
「小晶姐!今天晚宴辦得很成功，您這姐姐真是盡心盡力ㄋ!來我敬妳!」
話說完!她看了我許久，若有所思ㄧ般!
接著她開口說道!
「你今天可以喝酒嗎?」
換我遲疑了一下!我笑說可以ㄚ!等等再搭小黃就好啦!
她笑笑的回應我!並開了桌上的威士忌!
她倒了半杯給自己並遞了半杯給我，輕觸我的杯子說乾杯!
不會吧!這是威士忌不是啤酒ㄋ!
再我猶豫的幾秒鐘!我還沒來得及阻止!
她一飲而盡，但也伴隨被酒嗆到的乾咳聲!
我看得出她在逞強喝酒!
所以我並未將手中的酒喝下!
她看了我的舉動後說!
「你不能喝我不勉強!」
我……………不能喝???!!!!
我最討厭喝酒被人嗆聲!更何況是女孩子!
你是第一個挑釁我喝酒的女孩子!
當然這些話我沒說出來!
我知道她是想藉酒消愁!
唉!突然一股同情心在我的心中顫動著!
我知道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她喝完眼前這瓶威士忌!
我多喝一點就可以讓他少喝一點!
畢竟今天他可是新娘的姐姐，喝醉總是不好看吧!
而這也是我對她憐愛的開端吧!
宴會終於散場了!客人也大致走光了!
而我陪著她不知喝了多少杯的乾杯!
直到死黨與新娘子走過來桌邊!
「姐妳少喝一點!妳還可以回到你租屋的地方嗎?」新娘子緊張的說著!
她則回應說
「妹妹!你放心!」
「看著你找到好的歸宿我很開心!所以多喝了幾杯!不礙事!」
說完站起身似想證明自己的狀況!
但卻踉蹌了幾步差點跌倒!我見狀趕緊攙扶住她!
在觸碰她的瞬間!
「放開我!拿開你的手!不要碰我」她歇斯底里的對我喊著!
我一陣錯愕!空氣也瞬間凝結!
在她站穩步伐後!她仔細的看著我!並對我說
「今天謝謝你來幫忙!也謝謝你默默的陪我喝酒!」
我尷尬的笑著回應說沒什麼!我好久也沒喝這麼多了!
我話才剛說完!
眼前的她搖搖晃晃的往廁所方向奔去!
我想她可能喝太多想吐吧!
這時新娘子很緊張的望著死黨!而死黨卻把求助的眼神轉向我!
我內心裡低咕著!
「好好好!我知道!你們這對新人不方便!爛攤子要丟給我收拾對嗎?」
我看了死黨的眼神!我知道此刻我沒得選擇了!
我應該要去女廁門口等候吧!
在我挪動步伐的同時!新娘子叫住我了!
新娘子對我說
「阿凱不好意思連這種事都要麻煩你!真是謝謝你」
「不過!還有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
沒關係!都認識著麼久了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你快說吧!我要趕快去看你姐姐!
「你…………你長的很像我姊夫!」新娘子吱吱嗚嗚的說著!
不會吧!妳是在跟我開玩笑............!..
「真的!你像我小晶姐姐的先生!只是他們離婚了!」新娘子憂傷的回應!
好了我知道了!先別說這些!
我先去看看你姐姐!
話一說完我逕行朝女廁方向走去!
行進中的我!想著剛剛新娘子講的那句話!
腦子想去串起今天小晶的一連串的動作、行為、言語!
但我卻像是被牽絆住的無法思考!
可能是不願意去思考吧!
------------------------------------再休息一下的分隔線---------------------------------------
「小晶!妳還好吧!我是阿凱!」我在門口喊著!
我喊了幾聲沒反應!
我開始緊張了!
但這眼前是女廁ㄚ!我不能進去!
我只好拜託剛剛從廁所出來的中年婦人替我看看!
幾秒鐘後!
ㄚ的一聲大叫!
我知道這是中年婦人的聲音!
我顧不得眼前是女廁!
我趕緊衝進去看!
映入眼簾的是敲破頭的女子!及嘔吐的穢物遍及了淺紫色禮服!
我趕緊拿出手帕幫他止血!
五分鐘後!血沒流了!傷口看起來還好!
只是滿身穢物的她讓我很頭痛!
我看看手錶!已經十一點了!怎麼半!
突然我想到這是五星級飯店!
總有住房服務!
我二話不說!脫下我的西裝外套!蓋著她!
彎下腰抱起她往住宿的櫃檯走去!
「給我一間房!有兩張床的那一種!」我對櫃檯小姐說著!
櫃檯小姐以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並稍稍掩著鼻子以避免難聞到偶吐味
「她剛剛在喜宴廳喝多了!想今晚住在這裡休息!」我我對櫃檯小姐說著!
避免以為我是迷姦女子的大色狼，我不得不多做解釋!
「先生不好意思這種房客滿了!」櫃檯小姐說著!
我心想不會吧!這麼倒楣!
「好啦還有什麼房!隨便給我一間!」我急著對櫃檯小姐說著!
「1508!這是鑰匙！有什麼需要再告訴我」櫃檯小姐說著!
我快速拿著鑰匙轉身向電梯方向走去！
以避免引起更多人的異樣眼光！
我插了房卡!推開門進去!
真的只有一張雙人床!
唉!算了!
先想想怎麼處理眼前醉的不醒人事的她吧!
我先把她放在地上!
拿著熱毛巾將她的臉擦拭乾淨!
我第一次這麼近的看著他!真是很清秀亮麗!
我接著幫他把衣物外表的穢物擦拭清除!
清除完成後還是一股難聞的味道漫佈著!
我想這件衣服不換掉不行!
而且身體也需要擦拭一下!才能睡得安穩吧!
但我是男的!而且跟他不熟!
我總不能對他做出這些舉動吧!
我想了很久!好吧!打了電話給櫃檯!
請櫃檯派位女性服務人員!
替她擦洗一番並換上浴袍!
期間小弟可是都站在門外等候!
以避免日後不必要的尷尬!
一切整理妥當之後!
我交代服務人員把她的所有衣物及我的西裝外套送去乾洗!
務必在明天8點前送回!
然後我才進門將她抱上床!
抱她的同時!看著她美麗的臉龐!
心裏竟想到浴袍下那一絲不掛的玲瓏曲線!
我知道我現在可以立即占有她!
而且他毫無招架之力!
但我還是個人!我還有基本的人格!
我不能做出這種事!
我要冷靜!我是正人君子!
我不能再想了!我趕緊進浴室用冷水澆息我內心的慾火!
我盥洗完之後我就倚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清晨到來的的分隔線---------------------------------------
清晨六點!我被小晶的夢話吵醒!
她在睡夢中一直呼喊著
「不打要我! 救我! 救救我! 誰來救我ㄚ!」
我看著她如此痛苦的表情!
手腳不停揮舞掙扎著!
我心中有所不忍!
所以想試著把她搖醒!
好讓她脫離這夢魘!
大概我搖了兩三下!
她醒了過來!
她一醒來神色慌張如同驚弓之鳥般!
接著用眼神將房間的每一角落掃射一遍!
然後雙手緊抱著浴袍!坐起身來!
狠狠的看著我!
像是要爆發前的寂靜
我知道慘了!等等不知道要怎麼說!
況且說了她也不會相信!我該如何是好!
就在我思考的同時!
她走過來!對我說!
「我的衣服ㄋ!妳拿去哪裡了!快還給我!」
我回答
「衣服……………拿去」(話還沒說完)
她激動的問
「我怎麼會在這裡，這是哪裡?」
我回答
「這是飯店的房間……因為妳昨晚…」(話又還沒說完)
她更激動的說
「你對我做了什麼事，把我衣服扒光，還帶我來賓館」
「看不出來你是禽獸啊!」
我想解釋!但話還來不及說出口!
兩個結結實實的巴掌落在我的雙頰!
我知道現在再多的解釋的是徒勞無功!
我靜下心來和緩的對他說!
「妳的衣服八點左右會洗好送回來!額頭上的傷記得再擦點藥!」
「另外!我沒碰你的身體!」
說完!我朝房門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因為人格遭受侮辱的我真的很難再說出什麼話來
我帶著我火燙疼痛的雙頰離開!
心中竟也開始對她產生了怪異的感受!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
大約過了六天!
又是週休二日的前夕!
心情也開始期待假期的來臨!
下班前!一通電話弄亂了我週休二日的行程!
沒錯!是小晶打來的!
她說
「請問你是阿凱嗎?我是小晶」
我回答
「是小晶姐喔!好久不見了ㄋ!額頭的傷應該沒事了吧」
她說
「應該快好了!不過!那天對你很抱歉…………….」
「我竟然對妳動手………」
我回答(伴隨著笑聲)
「我忘了ㄝ!你有對我動手嗎………!哈哈哈!」
「沒事的!我沒放心上!」
我刻意掩飾那天被汙辱被摑掌的內心感受!
不想把氣氛弄得這麼尷尬!
只為了能讓她好過點吧
其實這件事我真的很在意!
因為我的歷任女友還沒人敢打我!更何況是摑掌!
在我內心為這事犯滴咕的時候!
小晶又說（輕聲細語）!
「阿凱!你今天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吃飯好嗎?」
我也不知怎麼的竟然想推掉晚上跟朋友約定好的聚餐!
只為了想跟她見面!
難道我對她有……………………!
我替自己找了個跟她見面的理由!
就當我要當面跟她討回那天的自尊吧!
我隨口問她
「你想約在哪!時間地址妳說!我一定到!」
小晶說!
「就那天同樣的飯店!同樣的吃飯時間!我會等你過來!」
我也簡短的回覆
「好!我會準時到!待會見吧!」
回覆之後趕緊跟朋友告假!
也匆匆趕回家洗澡換裝!
------------------------------------------赴約的分隔線------------------------------------------
一個小時後!我來到飯店的門口了!
看了看錶六點三十分!剛剛好沒遲到!
但我卻遲遲不見她的身影!
五分鐘!過去了!咦!
十分鐘!過去了!她還遲到!真是的
二十分鐘!她還沒來!不會是打了還我不夠想再耍耍我吧!
大概接近七點左右!我快放棄時!
我遠遠看到一位相似的女子!
是她沒錯!她終於來了!
這次她身穿一套純白的洋裝配著細跟的高跟鞋!
整個勻稱的曲線及細長的美腿展現在我眼前!
還有那柔柔的長髮隨著晚風飄逸著!
真像極了洗髮精廣告中那迷人的女子!
「對不起!我遲到了!我剛剛去買東西!你不要生氣喔!」小晶不好意思的說著!
我笑笑的說!
「我還以為你打我還不夠!想再耍耍我ㄋ!」
小晶連忙說(神色驚慌)!
「我那天好失態!不過!你還在生氣對嗎?」
我說（我只想把著個話題岔開）
「你今晚要我站在著吃飯嗎?ㄏㄏㄏ!」
小晶回答(滿臉不好意思)!
「對不起!對不起!我訂好位了!我們趕快進去吧!」
我回應說
「不用說那麼多對不起啦!我很好相處的!」
「更何況你有沒欠我什麼!」
「走吧!我們進去吃飯吧!」
「來!你手上的帶子我幫你提吧!」
這樣我們才進了餐廳!
進了餐廳! 這一次吃的是西餐!
我幫她拉了椅子讓她就坐!我將手上兩包東西放好!
她看著我說!
「我從上次觀察你到現在!你真的很體貼!能當你的老婆一定很幸福!」
我說!
「ㄏㄏㄏ!門裡門外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吧!」
「點餐吧!我餓囉!」
隨後我點了一份12oz菲力套餐而她點了一份小羊排!
就開始聊聊天跟用餐囉!
聊的話題盡是我那大學死黨及她的妹妹!
因為我想吃飯的心情盡量維持愉快!
所以我會找話題帶著她走!
用完餐後!上了甜點飲料!
我就開始沉默了!因為我想聽聽她到底想跟我說什麼!
不久我的招式是便開始奏效!
小晶說
「阿凱!那天我誤會你了!我還打了妳!」
「我心裡難過了好幾天!想打給你又怕打攪你的生活」
「你可以原諒我嗎?」
我故意說!
「誤會我什麼?」
小晶說
「那天我醒來看見我的衣服不在我身上!所以……………….!」
（她羞紅著臉）
我故意說!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子!害我捱了兩個耳光!還說我是”禽獸”呢!」
小晶說!
「我無心的!你可以別放在心上!好不好?」
「我那天看見我妹妹好幸福!又看見你………(沉默了一會)!所以多喝了幾杯」
我故意戲謔的說!
「看見我…………..!要看我還不簡單!小事一件!哈哈哈!」
小晶白了我一眼!我知道她的意思是什麼!
但我總不能把她的前夫跟我很像的這件事說出口吧!
好像我是想藉著這種途徑來佔有她!
並且我考慮的不是只有眼前的這個女人!還要考慮到我的愛妻!
所以我不能跟她有愛!性跟愛是一定要分開的!
我還是要遵守著個原則!
在我思考的同時
她開口說
「那天早上八點!客房服務的小姐把衣服送回來時我就知道你的為人了」
我說
「是嗎?妳知道………………????」
她說
「是的!那天送衣服回房的女服務員!是前晚幫我擦拭身子的人」
我心裡開始低咕!好人總有好報吧
她接著說
「那女服務員將衣服跟我的西裝遞給她之後!又瞄了一下房間!」
「見我不在場!就說道!」
「昨天那個男人是男朋友嗎?他人蠻紳士的喔!」
「他昨天一個人用西裝外套把你蓋著!把你抱上樓!」
「因為妳昨天喝醉吐了滿身都是!」
「他請我幫妳換下衣服跟擦拭身子!」
「這期間他都站在門外ㄋ!」
「這麼好的男人!應該絕跡了吧!」
「妳真的很幸福ㄋ!」
「衣服都洗好了!有什麼需要再打櫃檯!我先告辭!」
「阿凱!真的謝謝你!只可惜那服務員的話.................（欲言又止）」
我笑笑的說!
「能幫妳我也很榮幸!下次可別亂打人囉!」
「說錯了!應該是說沒有下次!ㄏㄏㄏ」
她接著說
「阿凱!這件是你那天送洗的西裝外套!謝謝你」
「另外這一袋是我拿你的西裝去西服店幫你再訂做一套!算是跟你賠罪」
「不過褲子要去量才能做!妳先看看喜不喜歡!還有錢我付清了」
「我拿起來一看!是義大利進口的布料!還是有名的西裝店製作的」
我說!
「妳買這個不便宜吧!我雖然是門外漢!但這套至少超過五萬ㄝ!」
「妳這樣!我真不知道要怎樣回報妳!」
「算扯平了!我不會把那件事放心上! 」
「不過我會把妳送我衣服的事放心上!」
「誰叫妳今天穿的著麼漂亮又對我這麼好!」
後面是我故意的回答!
也算化解現在的氣氛吧!
她接著又說
「阿凱!你吃完飯可以陪我去一個地方嗎!」
我說!
「看在妳今天溫柔的表現上!好吧!破例一次!走吧!」
結完帳離開了餐廳!
我們往停車場的地方走去!
往停車場的途中她突然用左手勾著我的右臂!並靠著我!
我嚇了一下!但我不敢拒絕她!
因為這種動作在國外來說是稀鬆平常!
也算是一種紳士風度!
所以我也沒多說話!只有趕快牽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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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一切就緒!發動引擎!開出停車場!
我問她想去哪裡!
她說想去…………………”墾丁”!
哇咧!靠……………….左邊!(這句我當然沒說)
她看到我的表情露出異狀!
便對我笑著說!機票我都買好了!只要九點以前到松山機場就可以!
好ㄚ!妳還想耍我!拿我開心!
要不是我答應的太爽快!我怎麼可能去!
但又仔細想想!我好像變成獵物!讓她予取予求的!
這女人一定有什麼計謀!我要繃緊一點!
我當著她的面撥了電話回去向太座請假!
騙太座說公司剛剛來電話!
說發生了點事!
要去墾丁出差解決!
今晚可能沒辦法回去!
打完之後!她笑著說!好男人也會說謊!
我聽了之後!
心中突然一陣難受!
我踩了煞車!靠邊停!
停妥路肩後!
我說
「妳自己去吧!」
「我陪妳是想讓你開心點!」
「就因為我知道妳的事，所以才想陪妳」
「妳這樣說我!對我算是個傷害!」
「車你開去吧!我搭小黃回去了」
就當我要開門時!
她的眼淚就像湧泉乍現一般的湧出來了!
她不發一語但雙眼直視著我!
似乎要我收回剛剛的話!
我知道剛剛說的話很重!
但剛剛給太座的善意謊言總不能讓她有錯誤的感覺吧!
畢竟我不想給自己造成太大的感情負擔!
她開口說!
「阿凱!對不起!就今晚可以嗎?」
「陪我一次就好!」
我說
「陪妳一次?????」(妳當我是在賣的喔!我當然也沒說出口)
她說!
「阿凱!其實今天約你我真的掙扎很久!」
「原本只想寄回西裝跟寫卡片給你的」
「但今天………………(欲言又止）」
我說
「今天怎樣?????」
她說!
「今天是我跟前夫的定情之日!」
「我想重回當時的情境!」
「我拜託你!你陪陪我好不好!」
看著她那無助又滿懷希望的眼神!
我的內心真不忍心拒絕她!
我不發一語!因為再說什麼也是多餘!
我打了個左方向燈!駛離了路肩!
往機場的方向駛去!
九點十分我們在飛機上準備起飛!
十點也抵達高雄機場!
出機場拿了她已先前訂好的車!
(不會吧!連車都事先訂好了!看來我要更小心才行!)
我們緩緩往墾丁的路上開去!
大約十二點左右!
我們到了凱薩飯店附近!
她突然說!就是這裡!
你靠邊停一下!
我停好車!她就迫不及待開門下車!
我見狀也趕緊跟下車!
她坐在一處石頭上望著滿天的星星!
久久不能自我!
我知道這是她的僅存回憶!
我不願去敲醒她著個美夢!
(寫到這裡有點替她悲傷!先平復一下心情)
當我想轉身靠在車上時!
她站起來拉著我說!
「你今天可以扮演一個人陪我嗎?」
我說!
「要我當你的前夫是嗎?」
她點了點頭!
我又說!
「妳跟他不是離婚了!他對妳那麼不好!還常打妳!你為何還要思念他!」
她大聲的說!
「你聽誰亂說的!我前夫對我很好從沒打過我!」
「只是從六年前的一次意外之後就變了!」
我說!
「意外……………???什麼意外????」
「可以讓我知道嗎?」
她說!
「你真的想聽???你聽了之後絕對要替我保守秘密」
「連你的死黨跟我妹妹都不能說!!你做得到嗎??」
我說!
「假如……...我知道會讓我很難受!那寧願妳別跟我說!」
「但在基於朋友的立場!我還是要當你傾訴的對象!」
她悲傷的回應我!
「你聽了對你本身不會造成傷害的!因為傷痛的記憶不是你所擁有的!」
「那記憶是我一生夢靨!」
我說!
「……………..好吧!我答應妳!我不會說出去的!妳說吧!」
(PS.我在這邊說不算數吧!而且人名我也做了馬賽克處理)
小晶遙望了遠方!便開始道起!
(由這裡開始都是小晶的口述，請各位假想小晶的處境吧!)
----------------------------------------回憶開始的分隔線---------------------------------------
我前夫叫阿賢
我跟阿賢的相識是在一個偶然的簡報場合!
那一天我是業方的助理小姐!
而阿賢是當天廠商的簡報主講人!
我是被他那簡報時的侃侃而談且自若的神情吸引住了!
會後他交換名片時竟也沒遺漏我這小助理!
還客氣的跟我請教名片!
以他當時的身分地位真的可以不必找我的!
所以我知道他是一個謙虛且能力不錯的男孩子!
那天的第一次交談我對他也產生了良好印象!
從那時開始我們就開始交往!
過程很甜蜜!而他也很貼心的呵護我!
之後大概十個月我們迅速的結婚了!
結婚後!
阿賢要我辭了工作當全職家庭主婦就好!
我知道他是獨子!家中還有媽媽與他同住!
而我知道阿賢是一個孝順的人!
所以想要我照顧媽媽和打理這個家吧!
而我也認為這是阿賢的期待!
我既然愛他更應該替他想!
我會試著來愛他的周遭、愛他的全部!
從那時開始我就開始我悲慘的命運!
阿賢是個獨子!
我婆婆因為他是獨子的關係!所以對阿賢呵護備至!
任何與阿賢接觸的人及阿賢所愛的人!
都會被她的本能行為所阻撓!
所以對我跟阿賢親密的舉動!在她眼裡非常吃味!
以至於婆婆對阿賢的佔有慾絲毫沒減弱更變本加厲!
好像認為我是跟她搶阿賢一般!
我能體會婆婆只剩一個兒子的處境
所以我都是百般忍耐再忍耐!
我心想!能快一點生個孫子給她抱就能化解現在的處境了!
但事與願違!
我的肚皮就是沒動靜!
而阿賢也一直安慰我!說沒關係!說不定下個月就有了!
失望的婆婆等了半年!對我的耐性也逐漸消失
從原本和善的口氣都變成苛刻與責罵!
我知道阿賢的孝順我們不可能搬出去!
而我也不想造成阿賢的負擔
所以只能一個人躲在房間偷偷哭泣!
直到我們結婚後第二年!
我仍然沒有懷孕!
也沒辦法化解現在處境!
由於這種婆媳關係持續惡化!
婆婆會找小事故意的責罵我、侮辱我!
甚至趁阿賢出差較長時間來刻意鞭打我、凌虐我!
阿賢曾幾次問我傷是從哪來!我都刻意不說!
我都說是不小心跌倒之類的話來應付他!
雖然我的理由跟傷痕仍有許多無法相符的疑點!
但他始終無法找出確切證據而作罷!
你知道嗎?好幾次我都想跟他說!但我不敢!
我不敢的原因不是怕我婆婆!
而是怕阿賢捲入這場戰爭而擔心害怕!
因為那是一場沒有結束的戰爭!
直到一方倒下為止!
在一次偶發的機會!
那是在他要去德國出差的早上!
他很早就起床!大概早上五點就出門了!
因為重要文案遺漏在家中!
他不得不驅車回來拿!
阿賢終於目睹了了我被打的經過!
當天婆婆早上醒來吃飯時!
見我沒替阿賢擺碗筷!便責備了我一頓!
說我一點都不尊重賺錢養家的人
唸完之後又未見阿賢來吃早飯!
而我就回答公司派他去出差十天!
今天很早就要出門!怕驚動您所以沒跟您說!
怎知她怒火中燒!指責我是狐狸精要拆散她們母子倆!
說完便拿起身旁的柺杖!對我一陣毒打!
我沒抵抗!我只有讓每一棍落在我身上!
落在身上不僅是肉體的苦痛更伴著心痛的吶喊!
我的吶喊是讓我知道!
愛阿賢是如此艱辛、如此刻苦銘心!
(小晶說到這裡她激動的流著眼淚，久久不能自我)
而我被打的這一幕竟在他開門時撞見了!
他站在陽台處呆住了!他不知如何去阻止!
一個是尊重的媽媽!一個是摯愛的妻子!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每一棍落在我的身上!
就在我哀嚎的同時!我發現了他!
一個啜泣的聲音由遠而近!由小而大的傳遞過來!
是阿賢的聲音嗎???他不是去出差嗎?
……………….是他沒錯!但他卻在哭!
我為了避免事情擴大!
我選擇趕緊逃進房間將門反鎖!
我進了房更傷心的哭泣著!
不久!阿賢來敲門了!
我開了門!倒在他懷裡哭!
我哭了好久好久直到我漸漸睡去!
等我甦醒時我們默默無語好一陣子!
因為再多的解釋也是多餘!
他憂愁的神情為我擦著藥!
問我說這樣的情形多久了!
我不願回答他!
或許我的不回答更讓他自責不已吧!
當晚他載著我回娘家住!
並取消了出差的行程!陪伴著我!
在娘家的這幾天我覺得很輕鬆!
沒有婆婆的壓力讓我更像重獲新生一般的愉快!
但命運總是愛捉弄人!
我跟阿賢花了時間去醫院做了不孕症的篩檢!
出來的報告是…………..!
是阿賢先天上的問題導致不孕!
醫生說我跟他這輩子都沒辦法有自己的小孩了!
當場我愣住了!
我跟他將永遠沒有愛的結晶!
我頓時感覺到空氣是冰冷的!
我原抱有一絲希望能改善婆媳關係的期待也幻滅了!
我此刻像是活再十八層地獄一般!
永無翻身的機會了!
而阿賢看著我的失落!
若有所失的想了一下!
拉著我出了醫院!
我們駕著車來到淡水海邊!
他牽著我的手散歩在沙灘上不發一語!
他突然停住腳步問我是否愛著他!
我回答當然很愛他!否則不會願意承擔這些苦痛!
他又說他自私的做了個決定!
假如我愛他就要跟他一起遵守這個決定!
我很慌張的問他是什麼???不管是什麼決定!都別傷害我好不好!
阿賢說
「他母親一但知道不孕的事情!一定會很憤怒!」
「而且不論是非對錯一定將棄遷怒在媳婦身上!」
「妳不可以替我承受這些苦痛!」
「就算是深愛著我也不行替我如此犧牲!」
話一說完!阿賢跪在我面前!
(沉默不語)
我說你快起來!這邊有人你先起來再說!
阿賢說
「我違背我的誓言!婚後我沒能好好的照顧妳!」
「並且在往後的日子裡!我沒有一個男人能保護心愛女人的能力!」
「我不配擁有妳!我求你離開我吧!」
「我們離婚吧!」
我愣住了一會!
我哭喊著!
我願意替你承受任何委屈!只要你別拋棄我!
但他卻開口說!
「這一次你可以聽我的話嗎!」我見阿賢堅定的眼神
我當時像發了瘋的大叫
「我不要!我不要!我失去你我也不要活了!」
而他似乎知道我會有如此的舉動!
竞拿出手上預藏好的美工刀!
一刀一刀朝自己的手腕劃去!
來強逼我就範!
我看著他劃下去的第一刀!
鮮紅的血急速的噴了出來!
我崩潰了!
我手足無措眼睜睜看他自殘自己!
他想愛我、想保護我!竟用如此激烈的手段!
更用他的生命來見證他對我的愛!
我知道!我輸了!
我必須同意他的生活方式!
又過了一個禮拜!我扶著他從醫院到律師樓辦了離婚手續!
而他也在我的眼前落下淚來!
他說今生沒能好好照顧妳是我一輩子的遺憾!
如果阻礙的原因不見了!如果今生還能有機會!
不管多老他都會回來找我!
但是如果他沒能排除障礙就先離開人世!
他願意下輩子跟在我身邊來報答我!
不奢求我還能跟她做夫妻!
只要能找到我哪怕是一隻寵物也好!
說完!簽了字!
他就帶著我婆婆驅車至機場離開台灣了!
至於去哪個國家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再也聯絡不上他了!
這就是我與前夫的故事!
----------------------------------------拉回現實的分隔線---------------------------------------
凌晨兩點多!
在墾丁的路邊是如此的寂靜!
只有那輕輕的浪潮聲與滿天星斗在伴隨著我們!
但我聽她說完這整段故事!
其實我的內心是澎湃洶湧的!
我有沒辦法平復!
我不知道我要如何開口!
更不知如何暫時撫平他的傷痛!
說暫時撫平不如說是短暫遺忘吧!
小晶見我沒說話!
她對著我說!
「我之所以請你別說出去是為了避免兩家的紛爭!你懂嗎?」
我點了點頭!
我接著說!
「你這樣不覺得很辛苦嗎?」
她看着我對我微笑了一下!不願回答我!
她說!
「你可以抱著我嗎?」
我遲疑了!
她的主詞用的是”你”!而不是阿凱我
我知道!我不是她所愛的阿賢!
我是阿賢的替代品!
我想拒絕她!我想讓她夢醒!
但我又何須在她悲傷的此刻殘忍的對待她!
我做不出來!
我臣服在她的期望眼神之下!
我從背後緊緊抱著小晶!
我也只能給她短暫的柔情吧!
過了半響!心情都平復了許多!
我故意的說!
「別亂想了!今天是我們的定情之日」
「我們要開心點不是嗎?」
她點了點頭!
我起身!先在他額頭上吻了她一下
再扶起坐在石頭上的她!!
我接著說!時間也很晚了!
我帶妳去找飯店睡一晚吧!
她說嗯!
我替他開了車門扶她上了車!
發動引擎!往南方開去!
大概開了十分鐘!
她說
「我訂好飯店了! 你開過頭了!你回頭到凱薩飯店吧!」
我很好奇她為什麼不先說!
但是怕影響她的心情!所以也沒追問她!
進了飯店!很快的辦好手續!
她勾著我的手!
搭著電梯往房間走去!
一進房才知道她預定的是凱撒總統套房!
雖然價格不是非常高!
但花四萬多塊的住宿一晚的費用!
對我來說也算是瞠目結舌了!
我進了房!我問了她!
妳今天花了這麼多錢買一個夢、築一個夢!
但妳有考慮夢醒嗎?
妳能承受夢醒嗎?
她不回答我!
她一個人往浴室走去!
我跟著她!想再追問下去!
跟她到了浴室!她竞當著我的面!
絲毫不扭捏的褪下她那純白的洋裝!
我看到了她那玲瓏的曲線!
更有有那性感的黑色內衣!
我頓時心跳的好快!
可是我竟然沒有撲上去的欲望!
我選擇轉身回到客廳!
我獨自走回客廳!
開了桌上的威士忌!
猛猛的喝了一口!來掩飾我心中的不安!
就當我喝了第三杯時!
她大聲的呼喚我!
不!我應該說她呼喊的是阿賢吧!
小晶對著客廳呼喚!
「你可以來幫我一下嗎?」
我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便放下酒杯急忙跑過去!
我到浴室門口!我呆住了!
她是故意沒關門的!
一個白皙的美麗眮體映入眼簾!
身材勻稱的讓我為之讚嘆!
絲毫看不出歲月刻畫的痕跡!
她真的超過30歲嗎!
我專心思考她的年紀與身體的相容點!
小晶開口說!
「我的隱形眼鏡被水沖掉了!」
「我什麼都看不清楚!」
「你可以幫我找嗎?」
「我只見到她全身赤裸的蹲在地上摸索著!」
我回過神說!
「小晶你忘記關門了!」
「我不是故意看妳的身體!」
「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再說!」
小晶說!
「我對你都這樣子了!」
「你還在意什麼!」
「快進來幫我找一下!」
我此刻內心十分掙扎著!
這樣好嗎?
我要是跨越門檻就代表我接受她!
不進浴室幫忙就代表維持朋友關係!
我決定還是當朋友!
我沒越雷池一步!
我說
「你應該有帶備用的眼鏡吧!」
「我去幫你拿好了!」
小晶略帶難過的口吻說!
「算了!你不想幫就算了!」
「只是我都沒防備你了!」
「你竟然還再跟我……………「見外」!」
「更像是在嫌棄我的一切!」
「你讓我覺得……………我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子!」
我聽了!我知道她在難過!
而我並不想解釋!
因為我內心的感受是很複雜的!!
我怕愛她的種子在自己的內心中發芽!
又怕自己會再次傷害這位渾身是傷的女子!
我猶豫!我掙扎!我選擇沉默!
接著我還是進了浴室幫她!
找了約略五分鐘我們放棄了!
我想應該在我們對話時就已經沖掉了!
我轉身拿起浴巾仔細替她擦拭身體!
這算是我第一次刻意跟她有肌膚之親!
她沒拒絕我!只是雙眼一直注視著我!
當我擦到敏感處時!
她竟不由自主的發出些微聲音!
我裝做沒聽見!
趕緊替她披上浴袍、綁好帶子!
扶她走回床邊!把她安置好之後!
我從她包包拿出備用眼鏡給她並斟了一杯紅酒給她!
我就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去洗澡了!
進了浴室!獨自面對著鏡子!
思慮卻一直是緊繃的!
我在浴室裏思考未來要如何面對她!
我尋找內心想要的答案!
但每一個答案總是有很多的「可是」、「如果」、「應該」
一大堆不確定假設和不可預知的情況!
我想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步出浴室!
我知道答案是不會這麼容易猜測出來!
就讓答案在最後一刻才揭曉吧!
出了浴室我往床邊走去!
我看到她側臥在床上睡著了!
我想她應該也累了!
我輕輕的坐在床沿!
靜靜看著她甜美的臉龐!
傾聽他緩緩的呼吸聲!
回想昨晚開始她為我所做的一切!
我疼惜她!
我為她的行為感動!
我對她動了真情!
我知道我從原本對她的憐惜轉變為…………..疼愛!
我沒辦法再把她當一般朋友了!
說我把她當情婦或許太沉重
但我願替她的前夫好好的疼愛她!
我想「紅粉知己」應該可以詮釋吧!
也是醜陋的男人為了可以免除罪惡所想到的名詞吧!
慢慢的!我的睏意也漸漸上來了!
我起身!脫下浴袍!
我起身的動作驚動了她!
她深情的看著我!
她伸出雙手示意要我與他同睡!
我不再拒絕她!
我掀開了被子!
挪動身體躺在她的身旁
觸碰的一霎那!我趕緊看了一下椅子!
原來她的浴袍竟然也披在椅子上!!
她全身赤裸倚靠著我!
我感覺到她的體溫和心跳!
我知道她信賴我!
她選擇趴臥在我胸膛!
我則將她輕擁在懷中!
此刻我的感受是無法言語的!
我們默默無語!
直到漸漸睡去!
----------------------------------------翌日十點的分隔線---------------------------------------
我輕輕的喚醒了她!
在略作梳洗並用過早餐後!
由於陽光逐漸強烈!我們選擇待在房間!
在客廳!
我播放了輕音樂!
將她抱坐在我的腿上!
藉由客廳的落地窗透視出去!
映入眼簾的是青蛙石與台灣海峽!
我們共同欣賞窗外海天一色動人美景!
過了良久!
她說!
「你會愛我嗎?」
我點點頭!
我親吻了她!
而她也用舌吻來回應我!
我知道我控制不住了!
我的雙手愛撫著她!挑逗著她!
然後……………..
『快……………』
『速……………』
『帶……………』
『過……………』
『請……………』
『多……………』
『見……………』
『諒……………』
接下來的一切就發生的那麼自然!
一個期待已久的渴望!
在一瞬間獲得認同!
我們解開了彼此的束縛!
我們做了場愛!
一場激情且無法控制的愛!
從客廳到臥室、從臥室再到浴室!
房內各個角落有著我們激情的叫聲、喘息聲!
我們不知做了多久!
不知做了多少次!
我倆知道這次是第一次!
但也有可能是最後一次!
我們不顧一切激情的相愛!
直到彼此都筋疲力盡!
直到彼此得到了滿足!
我們相擁睡到了下午!
約略黃昏時我帶她去吃了海鮮!
再去逛逛墾丁的夜市!
她說想買些東西當成我倆的紀念!
她考慮了很久!
她決定買兩件一模一樣休閒T shirt
當作我們此行的紀念!
因為她說!每當穿起它時就可以想到這段歡樂時光!
我笑了笑!我沒回答!
因為這好像是我十八歲才會做的事吧!
之後還陪她玩了的夜市小遊戲!
看著她那歡笑雀躍的神情!
我想此刻的她應該是最幸福的吧!
我也好想能讓她永遠快樂下去!
看著她快樂的表情再對照自己的心情
我不禁想起多年前一位替我看面像的人對我說!
「你這輩子愛的人不只一兩位」
「你愛的人出現越多!就代表前世你欠的感情債越多!」
「如果不能好好的化解每一段情」
「那這段情緣將一直輪迴下去」
頓時讓我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感嘆!
為什麼上天在我的生命中安排了不只一個我愛的女人!
這到底是在優厚我還是折磨我啊?
這樣情況為什麼一直在我周遭上演著!
我不能接受!
就當我真的前世虧欠小晶太多!
這世要我用快樂來還她吧!
但這輩子我與小晶的情緣可能更難化解了吧!
喂!阿凱! 阿凱! 阿凱!
你沒事吧!
小晶叫著我!
原來是我想的入神了!
我剛剛掉進悲傷的情緒!她拉我回到現實!
她說!
「你在想什麼」
「我看你一臉憂容」
我說!
「剛剛想起……….. (我說不出口) !我沒事!」
而她似乎能看穿我的心!
她說!
「你放心!過了這個假期!我會自動消失!」
「我不會打擾你!包含你的工作跟生活!」
我連忙逗她說!
「你亂說什麼!你想對我始亂終棄喔!」
「我可不允許喔!」
其實我想說的是「我想試著找出平衡點吧」
她笑笑說!
「其實我的消失對你不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但如果你願意讓我陪在你身邊!那我不會消失的!」
「如果要我離開你!只要給我ㄧ個眼神就行了!」
我深情的看著她說!
「這可是妳說的!妳不可以反悔!」
「我這一輩子都要妳陪在我身邊!」
她點點頭!
而後我帶她去鄰近的海灘!
我們躺在沙灘!
聽著一波波柔美的浪潮聲!
仰望著滿天的星斗!
我們親吻著!擁抱著!
持續了一整夜!
直到東方的朝陽昇起!
就這樣我們互許承諾的結束墾丁之行!
而這段假期也在她的期待下所完成!
這段假期對我來說是美麗的
但卻是我日後「意外」的開端!
----------------------------------------意外的分隔線---------------------------------------
我們回台北後仍保持連繫!
因見面的機會很難安排!
只好上班時利用網路聊天室的平台彼此關心!
在假期結束後的兩個月!
一次網路的對話裡!
她的身體起了變化!
我直覺有事情要發生了!
一個週末的傍晚!
我公司的人都走下班了!
只剩我一個人辛勤的加班著!
我想想!回來這兩個多月都沒通過電話!
並不是我不想打!
而是彼此都再為對方設想!不想打擾對方的生活!
深怕一個疏忽而帶給雙方困擾!
就在當時的情況!
我突然一股衝動的撥給了她!
「喂!小晶嗎?」
「我是阿凱!現在講話方便嗎?」我禮貌的問著
小晶!
「可以啊!我在家!」
我說!
「最近過得還好嗎?」
「這陣子見妳網路上說身體常不舒服!」
「你有去看醫生嗎?」
小晶說!
「不用了啦!我只是頭常常暈眩!精神很差!」
我又問!
「是嗎?真的只是這樣嗎?」
「你可別有事瞞著我!」
小晶回答說!
「你想說什麼!你是想到哪裡去了!」
我尷尬的說!
「是我想太多嗎?」
「我自己做的事我會承擔的!妳知道我再說什麼的!」
小晶笑笑的說!
「唉呦!你想到那裡去囉!」
「真是豬頭ㄝ!」
「放心!我那個很正常!」
「但是我也要跟你說!我自己做的事我也會承擔的!」
我放下心中的石頭
我說!
「我我我…………..我只是想讓妳知道我關心妳」
「我不想妳受到傷害的!」
小晶說!
「嗯!我知道妳會疼我!」
「不過我也不想造成你的負擔!」
頓時!我感動!
我感動的是她文字裡的涵義!
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對她更好!
我真想即刻擁她在懷中!
給她我所有的溫柔!
畢竟行情下跌的已婚男人竟然有位不求回報的女人為他付出!
我想是幸福也是幸運吧!
我隨後又說!
「那妳都不去看醫生我會很擔心ㄝ!」
「我帶你去好不好!」
小晶回答!
「我又不是小女生!我想去就去囉!」
我一聽有點火!我說!
「我不管了!星期一早上我會請假!」
「我八點會在你家門口等妳!」
「我會親自陪你去醫院!」
「不見不散」
小晶說!
「好啦!別生氣! 我只是會怕看醫生嘛!」
「我聽你的話就是了!」
就這樣我跟她約好了星期一去某某大醫院做身體檢查!
----------------------------------------真正意外的分隔線---------------------------------------
星期一早上!
經過醫生的細心安排!
又是抽血!驗尿!超音波!X光等等一大堆的檢驗!
完成也是下午四點了!
因為照超音波禁食的關係!
所以我先帶她去地下室用點餐!
回頭再來看初步的檢驗結果!
在用餐時小晶說!
我有點怕怕ㄝ!
我這些不舒服的毛病跟我很久了!
不知道是不是跟喝酒與晚睡有關!
我拍打了一下她的頭!
我故意的說!
「妳喔!没人管都亂來!」
「有人(我)管還都不聽話!」
「從今天起生活給我正常點!」
「否則我可不要你了!」
他嘻笑說!
「你敢!」
「我就是要不正常!我就是要跟著你!」
小晶的這一番話把小女人的任性展露無疑!
我知道她在撒嬌!
我雙手一攤!
我對她說!
「好吧!隨你!」
「不過你的生活作息要好好規劃!」
「別讓很多愛妳、在乎你的人擔心!」
小晶又俏皮的回答我!
「是喔!有很多人愛我喔!」
「那你不會吃醋嗎?ㄏㄏㄏ!」
這段餐廳的對話是甜蜜的!
但其中一句無心的話竟一語成讖!
讓我現在還懊悔不已!
(別問我哪句!看下去吧!)
下午五點!
我們跟醫師碰了面!
我只見醫師神色有點凝重!
醫生先問我與小晶的關係!
我不避諱的說我是她先生!
醫生對我點點頭!
醫生說!
「由超音波的檢測!肝臟似乎不太好!」
「可能要一個星期後配合驗血報告來判讀」
我見小晶不發一語!
我趕緊開口向醫生說!
我們可以約下星期再看整體的報告好嗎?
我的開口只為能讓小晶快速離開這病房!
我不想讓她擔心害怕!
就這樣我拉著他趕緊步出了診療室!
出了診療室我還對她說!
「現在的醫生真不專業!」
「還沒有確切的報告就胡亂謅!」
「想多賺點錢也不是這樣子!」
我的言語就像五歲小朋友的魔術漏洞百出!
只見小晶神色凝重的說!
「你別罵醫生啦! 我知道你的用意!」
「我心情不好!陪我去走走!」
就這樣我門往地下室的停車場走去!
到了車邊!
我裝勢車鑰匙不見了!
我是有目的的!
我對著小晶說!
我的車鑰匙掉了!
我順著路回去找!
你去服務台幫我問一下!
趕快!!
我便急急忙忙往「診療室」的方向衝去!
我禮貌敲了門!見著醫生後!
我先跟醫生道歉!並說明剛剛的言語是為了保護當事人!
我問了醫生小晶的病情!
醫生表情凝重說!
您太太可能是「肝癌」
我傻住了!
難道是我亂說話!老天在跟我開玩笑嗎?
老天不可能這樣對待這麼受盡折磨的女子吧!
這樣就沒有天理了吧?
一大堆向天要的答案!
或許是無助的我所能寄託的吧!
我留了我的手機號碼給醫生!
並請醫生隱瞞她的病情
如果有事先跟我聯繫!
就這樣我恍恍惚惚的回到車邊!
我看的了小晶!
我意識到我的神情需要立刻轉換!
我對小晶仍須裝作找到車鑰匙的愉快神情!
我痛苦的轉換著!
就這樣我揹負著千斤的重擔離開這醫院了!
我帶著她往陽明山的路上駛去!
我想要寬闊的景色來放鬆彼此的心情!
在仰德大道上我載著她一路狂飆!
似想發洩我對上天的不滿!
只聽到小晶溫柔的提醒我開慢點!
等我回過神看她時!
她!緊張的抓住扶手!臉色發白!
我心軟了!我心疼她了!我不該把自己不滿的情緒發在她身上!
我放慢速度到了文化大學後方!
下了車!我們牽著手散步!
我不發一語!因為我悲傷的心情無法平復!
我說不出話來!但我緊握著她的手!
我們席地而坐看著美麗的大台北夜景!
我要讓她跟我一同享受這最後的一刻溫柔!
就這樣!當晚我們夜宿中國大飯店!
這一晚我們的話不多!
我們凝視著對方!我們擁吻著!
我們彼此珍惜著逝去不回的時光!
--------------------------------------一個星期後的分隔線-------------------------------------
一個星期後!
我請假陪她來到醫院診療室!
她面對著醫生要聽診療報告!
而知情的我像是死刑犯在聆聽判決一般!
醫生皺著眉頭開口說話!
「小晶小姐，檢查結果不是很好」
「可能要再作穿刺檢查、吃點藥，定期回院追蹤」
我聽了之後!我人都軟了!
我知道這些話是經過醫師的修飾!
但我不能倒下去!
我還得撐住她!
我知道她的心情一定比我恐懼!
這時醫生說!
「這位先生你先扶你太太出去休息一下!」
「晚點帶妥雙方的證件來院辦住院手續!」
我扶著小晶漸漸走出診療室!
小晶望著我!眼淚直流!
她哭喊著她沒做過壞事!
她還不想死!
我試著安慰她!但我知道我也沒有足夠的理由!
那天她哭了一晚!
我們沒去住院!
原因很多!其中包含了她的情緒!
還有現實世界的我並不是她的先生!
我沒辦法簽一些手術的相關文件!
在我幾經思考後!
我擅自替他做了決定!
我告訴死黨請他老婆出面!
另外!我決定…………..!
替小晶找到………..….!
…………….「阿賢」!
隔天一早小晶的妹妹趕來了!
她對於我在小晶的租屋處一臉驚訝!
但我沒對她解釋什麼!
我先請她站在門外!
讓她先放輕鬆心情!
然後!
我詳細說了小晶的病情!
並違背承諾的說出阿賢愛她而離婚的過程!
她也露出了驚訝與痛苦的的神情!
我能體會她這種感覺吧!
我想她跟我一樣也沒辦法承受吧!
不過!
我卻保留了我與小晶的感情!
保留不說的決定是痛苦的!
我的保留並不是自私的想保護自己!
我是想讓一切回到認識的那天!
唯有如此的安排!
阿賢才有的回來的空間!
過了半響!
我請她拭乾眼淚!
進門喚醒小晶!
並準備一些住院用得到的東西!
收拾的過程中是安靜的!
没人願意多說什麼!
深怕悲傷的言語點燃了導火線!
我在幫忙收拾的過程!
看到桌上一張小晶與阿賢的合照!
我愣了一下!隨後拿起仔細端詳!
我看著他們緊靠著的歡笑表情!
我心裡的感受是錯綜複雜的!
我決定把這張照片放進袋子!
讓小晶一起帶去醫院吧!
我這一連串的動作都被小晶看在眼裡!
她站在床邊一動也不動的!
只是眼淚直流!
我知道她在想什麼!
我不忍心她有這麼多苦惱!
我走過去緊緊的抱住她!
她輕聲的對我說!
「阿凱!對不起!」
「我的自私!對你好不公平!」
我則在她耳邊說!
「感情的事沒有公平或不公平的!」
「我跟妳在一起真的很快樂!」
「妳給我的一切!我已經很滿足了!」
我們深情的相擁著!
連小晶的妹妹都感受得到一股愛
小晶的妹妹不敢打擾我們!
收拾完成!我們踏出大門!
小晶不捨的望著!
我替小晶鎖上門!
我笑著對她說
「妳放心!妳一定會很快回來的!」
「鑰匙先放我這裡!」
「我幫你看著房門!」
「等妳出院時來找我拿!」
「我順便來妳家下廚!做幾道你喜歡吃的菜!」
「你這幾天可要好好想菜色喔!」
說完!
我又再次跟小晶保證妳一定會很快回來的!
之後!
我們一行三人往醫院的方向開去了!
---------------------------------休習一下繼續看下去的分隔線-----------------------------
當天早上十一點填妥了所有住院表格!
十一點三十分我們三人踏進了病房!
在寂靜的病房中!我強顏歡笑著!
我要把快樂的氣氛散佈在這空氣中!
我不要小晶悲傷難過!
但我似乎做不到那想像中的美好!
就在我快承受不住壓力!幾近崩潰時!
我假藉買飲料的理由快速奔出房間!
我坐了電梯到了頂樓!
推開通往戶外平台的安全門!
推開的霎那!
我眼淚不自覺的流出來!
我放盡力氣的哭喊著!
真的是天妒紅顏嗎?
過了許久!
我的電話響了!
是朋友取得阿賢的出境的資料了!
我收拾起悲傷的情緒!
買了飲料回到房間!
並告知小晶我得先回公司處理一下事情!
我就往朋友的公司奔去!
這位朋友的父親是航警局的大頭!
我拜託朋友請他父親無論如何要幫我這個忙!
雖然法理是不允許的!但人命關天!
在我說明原委又苦苦哀求下!
朋友的父親同意了!他迅速的幫我查到相關資料!
我到朋友公司取得了阿賢出境的資料!
我知道他去了日本東京!
我再透過一些業界的朋友大力幫忙!
幾經曲折之下!
我在小晶住院的第三天我聯絡上阿賢了!
在我簡單對阿賢說明了小晶的病況後!
我趕緊掛了電話!
因為這是小晶第一次手術的日子!
我必須趕快到院看她!
當我趕到醫院時!
她已經推進手術室了!
我懊惱沒在手術前跟她見上一面!
深怕這將是我一輩子的遺憾!
我在長達四個小時的等待!
我緊盯著螢幕!
從「準備中」、「手術中」、「恢復室」
就像過了好幾三個世紀般!
推出手術室時!
她的親友湧上前！
竞沒有我容身的位置!
我不敢擠上前!只因為我是外人!我見不得光!
我只能經由縫隙看著蒼白的她!
我的心好疼!
無助的我使不上一點力!
我默默的跟著人群回到了病房!
我耐心的等到所有人散去!
只剩小晶的妹妹時!
我認真的說
「妳先回去吧!」
「今天姐姐就交給我了!」
在我堅定的眼神下!
我說服了她!
今晚我可以獨自照顧小晶!
大概到了晚上九點!
虛弱的小晶稍微睜開了眼睛!
我示意叫她別說話!
我會一直在她身旁的!
請她安心的休息!
但小晶仍用微弱的聲音的對我說!
「你回去吧!我知道自己的身體!」
「我們的情愛!就到這裡吧!」
我強擠出笑容的說!
「你休息啦!別亂說話!乖一點!」
「有什麼話明天說!」
小晶仍用微弱的聲音的對我說!
「我是認真的!你別敷衍我」
我說!
「妳記得妳曾說過的話嗎?」
「妳曾說過!如果我願意讓你陪在我身邊!那你不會消失的!」
「而且我說過!我這一輩子都要妳陪在我身邊的!」
「這是妳說的!妳不能現在反悔」
小晶感動的看著我!
我也緊握住她的手看著她!
那晚!
我的離開或不離開!
其實我的心中早有打算了!
我是阿賢的替代品!
等本尊回來時就是該我離開的時刻了!
在手術後的幾天我很珍惜著!
我知道阿賢要回來了!
阿賢回來的前一天!
我帶著一只戒子到醫院看她!
我輕輕的套到小晶的手指!
我對她說!
「我從沒送過你東西!」
「這戒子就當作我對妳的愛、對妳的思念!」
「請妳珍藏它!」
小晶說!
「你為什麼要這樣!我不能給你什麼!你知道嗎?」
我笑著對她說!
「妳就是我最好的禮物了!」
「其它的我都不想多要!」
說完我眼眶泛紅!
我不敢跟她說!
這是我能跟她相聚的最後一晚!
(心情難過的無法執筆)
……….
……
…
.
空氣跟地面被洗滌的清澈潔淨!
佇立在三樓落地窗前的我!看著窗外遠方的景色!
啜飲著香氣迷人的咖啡!
腦中也漸漸回憶起那段塵封已久的戀情!
這是描寫一位已婚的男子經歷一段沒有結果的愛情!
愛情故事發生於偶然!過程十分短暫!但結束卻為淒美!
就稱這段情為最美麗的意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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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發生在五年前的今天!
在朋友結婚的場合中無意中看見了她!
我站在遠處仔細的欣賞!
欣賞她與人談話展現出的甜美笑容!
看著她用優美肢體動作來輔助溝通!
且略施脂粉的她看起來格外清秀!
我竟看的入迷了!
「喂!ㄚ凱過來幫忙一下」
一個要求的幫忙聲!才把我拉回恍惚的狀態!
差點忘了今天自己要當伴郎的工作!
當晚!
結婚晚宴進行時!我又遇見她!
或許有緣吧!
這一次我不再只是遠望!
而是被安排與她一同接待當晚的貴賓!
親切大方的笑容!讓蒞臨的人都想與她交談!
一席連身淺紫色禮服!
將她身體的玲瓏曲線展露無疑!
時髦的彩妝更勾勒出臉蛋的清秀!
而我的眼睛就像是被她遥控一般!
忍不住朝她的方向注視過去!
由於我的行徑太過怪異!
終於!被她發現這個不對勁的我了!
她緩緩的靠過來!神色自若問我!
「我看你今天很忙喔!你是新郎的…………………???」
我為了化解心中的不安!連忙胡亂回答!
「我當然不是新郎囉!我是新郎的大學死黨!」
「不過新郎長的比我帥多了!我叫阿凱!請多多指教!」
我接著問!
「那請問妳是………………….?」
她則微笑的回答
「我是新娘的姐姐，我叫小晶」
「今天真要感謝你們的幫忙」
在我的心理立刻昇起一股疑惑!
她是姐姐????可能嗎?????不像吧!!!!
新娘看起來幾近30歲!
而她看起來就像25歲左右ㄚ!
但隨即我刻意掩飾內心的困惑!
我說
「姐姐妳放心!幫死黨本來就是天經地義!更何況是一生一次的終身大事」
「況且妳的笑容很有親和力!可以化解不少緊張氣份ㄋ!我想晚宴一定OK的!」
隨即閒聊了幾句後!又各忙各的招呼貴賓!
----------------------------------喝口水、揉揉眼睛、放鬆一下---------------------------------
晚宴7點半終於開始了!
而我跟她因為招呼貴賓的關係延遲到八點才就座!
也因如此才有機會跟她在坐在同一桌!
而我恰好坐在她身旁!
席間她異常的沉默!跟先前的她判若兩人!
我覺得氣份很凝重!使我不敢與她有所交談!
但也是對自己已婚的身分有所顧忌吧!
晚宴接近聲時!
她突然起身!
我猜想可能是要替新娘補妝換謝客服之類的工作吧!
我也沒多作思考也沒多問!
直到他回座時!
我發覺她哭紅了雙眼!
眼裡似乎還泛留著淚光!
雖然她臉上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
但我確定他剛剛一定大哭過一場!
依我的性格，我沒辦法忍受女孩子在我眼前哭泣!
我真想了解這眼前美麗的女子哭泣的原因!
而我左思右想卻想不出任何話題開場!
只好緩緩舉起桌上的酒杯並對著她說!
「小晶姐!今天晚宴辦得很成功，您這姐姐真是盡心盡力ㄋ!來我敬妳!」
話說完!她看了我許久，若有所思ㄧ般!
接著她開口說道!
「你今天可以喝酒嗎?」
換我遲疑了一下!我笑說可以ㄚ!等等再搭小黃就好啦!
她笑笑的回應我!並開了桌上的威士忌!
她倒了半杯給自己並遞了半杯給我，輕觸我的杯子說乾杯!
不會吧!這是威士忌不是啤酒ㄋ!
再我猶豫的幾秒鐘!我還沒來得及阻止!
她一飲而盡，但也伴隨被酒嗆到的乾咳聲!
我看得出她在逞強喝酒!
所以我並未將手中的酒喝下!
她看了我的舉動後說!
「你不能喝我不勉強!」
我……………不能喝???!!!!
我最討厭喝酒被人嗆聲!更何況是女孩子!
你是第一個挑釁我喝酒的女孩子!
當然這些話我沒說出來!
我知道她是想藉酒消愁!
唉!突然一股同情心在我的心中顫動著!
我知道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她喝完眼前這瓶威士忌!
我多喝一點就可以讓他少喝一點!
畢竟今天他可是新娘的姐姐，喝醉總是不好看吧!
而這也是我對她憐愛的開端吧!
宴會終於散場了!客人也大致走光了!
而我陪著她不知喝了多少杯的乾杯!
直到死黨與新娘子走過來桌邊!
「姐妳少喝一點!妳還可以回到你租屋的地方嗎?」新娘子緊張的說著!
她則回應說
「妹妹!你放心!」
「看著你找到好的歸宿我很開心!所以多喝了幾杯!不礙事!」
說完站起身似想證明自己的狀況!
但卻踉蹌了幾步差點跌倒!我見狀趕緊攙扶住她!
在觸碰她的瞬間!
「放開我!拿開你的手!不要碰我」她歇斯底里的對我喊著!
我一陣錯愕!空氣也瞬間凝結!
在她站穩步伐後!她仔細的看著我!並對我說
「今天謝謝你來幫忙!也謝謝你默默的陪我喝酒!」
我尷尬的笑著回應說沒什麼!我好久也沒喝這麼多了!
我話才剛說完!
眼前的她搖搖晃晃的往廁所方向奔去!
我想她可能喝太多想吐吧!
這時新娘子很緊張的望著死黨!而死黨卻把求助的眼神轉向我!
我內心裡低咕著!
「好好好!我知道!你們這對新人不方便!爛攤子要丟給我收拾對嗎?」
我看了死黨的眼神!我知道此刻我沒得選擇了!
我應該要去女廁門口等候吧!
在我挪動步伐的同時!新娘子叫住我了!
新娘子對我說
「阿凱不好意思連這種事都要麻煩你!真是謝謝你」
「不過!還有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
沒關係!都認識著麼久了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你快說吧!我要趕快去看你姐姐!
「你…………你長的很像我姊夫!」新娘子吱吱嗚嗚的說著!
不會吧!妳是在跟我開玩笑............!..
「真的!你像我小晶姐姐的先生!只是他們離婚了!」新娘子憂傷的回應!
好了我知道了!先別說這些!
我先去看看你姐姐!
話一說完我逕行朝女廁方向走去!
行進中的我!想著剛剛新娘子講的那句話!
腦子想去串起今天小晶的一連串的動作、行為、言語!
但我卻像是被牽絆住的無法思考!
可能是不願意去思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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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晶!妳還好吧!我是阿凱!」我在門口喊著!
我喊了幾聲沒反應!
我開始緊張了!
但這眼前是女廁ㄚ!我不能進去!
我只好拜託剛剛從廁所出來的中年婦人替我看看!
幾秒鐘後!
ㄚ的一聲大叫!
我知道這是中年婦人的聲音!
我顧不得眼前是女廁!
我趕緊衝進去看!
映入眼簾的是敲破頭的女子!及嘔吐的穢物遍及了淺紫色禮服!
我趕緊拿出手帕幫他止血!
五分鐘後!血沒流了!傷口看起來還好!
只是滿身穢物的她讓我很頭痛!
我看看手錶!已經十一點了!怎麼半!
突然我想到這是五星級飯店!
總有住房服務!
我二話不說!脫下我的西裝外套!蓋著她!
彎下腰抱起她往住宿的櫃檯走去!
「給我一間房!有兩張床的那一種!」我對櫃檯小姐說著!
櫃檯小姐以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並稍稍掩著鼻子以避免難聞到偶吐味
「她剛剛在喜宴廳喝多了!想今晚住在這裡休息!」我我對櫃檯小姐說著!
避免以為我是迷姦女子的大色狼，我不得不多做解釋!
「先生不好意思這種房客滿了!」櫃檯小姐說著!
我心想不會吧!這麼倒楣!
「好啦還有什麼房!隨便給我一間!」我急著對櫃檯小姐說著!
「1508!這是鑰匙！有什麼需要再告訴我」櫃檯小姐說著!
我快速拿著鑰匙轉身向電梯方向走去！
以避免引起更多人的異樣眼光！
我插了房卡!推開門進去!
真的只有一張雙人床!
唉!算了!
先想想怎麼處理眼前醉的不醒人事的她吧!
我先把她放在地上!
拿著熱毛巾將她的臉擦拭乾淨!
我第一次這麼近的看著他!真是很清秀亮麗!
我接著幫他把衣物外表的穢物擦拭清除!
清除完成後還是一股難聞的味道漫佈著!
我想這件衣服不換掉不行!
而且身體也需要擦拭一下!才能睡得安穩吧!
但我是男的!而且跟他不熟!
我總不能對他做出這些舉動吧!
我想了很久!好吧!打了電話給櫃檯!
請櫃檯派位女性服務人員!
替她擦洗一番並換上浴袍!
期間小弟可是都站在門外等候!
以避免日後不必要的尷尬!
一切整理妥當之後!
我交代服務人員把她的所有衣物及我的西裝外套送去乾洗!
務必在明天8點前送回!
然後我才進門將她抱上床!
抱她的同時!看著她美麗的臉龐!
心裏竟想到浴袍下那一絲不掛的玲瓏曲線!
我知道我現在可以立即占有她!
而且他毫無招架之力!
但我還是個人!我還有基本的人格!
我不能做出這種事!
我要冷靜!我是正人君子!
我不能再想了!我趕緊進浴室用冷水澆息我內心的慾火!
我盥洗完之後我就倚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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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點!我被小晶的夢話吵醒!
她在睡夢中一直呼喊著
「不打要我! 救我! 救救我! 誰來救我ㄚ!」
我看著她如此痛苦的表情!
手腳不停揮舞掙扎著!
我心中有所不忍!
所以想試著把她搖醒!
好讓她脫離這夢魘!
大概我搖了兩三下!
她醒了過來!
她一醒來神色慌張如同驚弓之鳥般!
接著用眼神將房間的每一角落掃射一遍!
然後雙手緊抱著浴袍!坐起身來!
狠狠的看著我!
像是要爆發前的寂靜
我知道慘了!等等不知道要怎麼說!
況且說了她也不會相信!我該如何是好!
就在我思考的同時!
她走過來!對我說!
「我的衣服ㄋ!妳拿去哪裡了!快還給我!」
我回答
「衣服……………拿去」(話還沒說完)
她激動的問
「我怎麼會在這裡，這是哪裡?」
我回答
「這是飯店的房間……因為妳昨晚…」(話又還沒說完)
她更激動的說
「你對我做了什麼事，把我衣服扒光，還帶我來賓館」
「看不出來你是禽獸啊!」
我想解釋!但話還來不及說出口!
兩個結結實實的巴掌落在我的雙頰!
我知道現在再多的解釋的是徒勞無功!
我靜下心來和緩的對他說!
「妳的衣服八點左右會洗好送回來!額頭上的傷記得再擦點藥!」
「另外!我沒碰你的身體!」
說完!我朝房門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因為人格遭受侮辱的我真的很難再說出什麼話來
我帶著我火燙疼痛的雙頰離開!
心中竟也開始對她產生了怪異的感受!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
大約過了六天!
又是週休二日的前夕!
心情也開始期待假期的來臨!
下班前!一通電話弄亂了我週休二日的行程!
沒錯!是小晶打來的!
她說
「請問你是阿凱嗎?我是小晶」
我回答
「是小晶姐喔!好久不見了ㄋ!額頭的傷應該沒事了吧」
她說
「應該快好了!不過!那天對你很抱歉…………….」
「我竟然對妳動手………」
我回答(伴隨著笑聲)
「我忘了ㄝ!你有對我動手嗎………!哈哈哈!」
「沒事的!我沒放心上!」
我刻意掩飾那天被汙辱被摑掌的內心感受!
不想把氣氛弄得這麼尷尬!
只為了能讓她好過點吧
其實這件事我真的很在意!
因為我的歷任女友還沒人敢打我!更何況是摑掌!
在我內心為這事犯滴咕的時候!
小晶又說（輕聲細語）!
「阿凱!你今天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吃飯好嗎?」
我也不知怎麼的竟然想推掉晚上跟朋友約定好的聚餐!
只為了想跟她見面!
難道我對她有……………………!
我替自己找了個跟她見面的理由!
就當我要當面跟她討回那天的自尊吧!
我隨口問她
「你想約在哪!時間地址妳說!我一定到!」
小晶說!
「就那天同樣的飯店!同樣的吃飯時間!我會等你過來!」
我也簡短的回覆
「好!我會準時到!待會見吧!」
回覆之後趕緊跟朋友告假!
也匆匆趕回家洗澡換裝!
------------------------------------------赴約的分隔線------------------------------------------
一個小時後!我來到飯店的門口了!
看了看錶六點三十分!剛剛好沒遲到!
但我卻遲遲不見她的身影!
五分鐘!過去了!咦!
十分鐘!過去了!她還遲到!真是的
二十分鐘!她還沒來!不會是打了還我不夠想再耍耍我吧!
大概接近七點左右!我快放棄時!
我遠遠看到一位相似的女子!
是她沒錯!她終於來了!
這次她身穿一套純白的洋裝配著細跟的高跟鞋!
整個勻稱的曲線及細長的美腿展現在我眼前!
還有那柔柔的長髮隨著晚風飄逸著!
真像極了洗髮精廣告中那迷人的女子!
「對不起!我遲到了!我剛剛去買東西!你不要生氣喔!」小晶不好意思的說著!
我笑笑的說!
「我還以為你打我還不夠!想再耍耍我ㄋ!」
小晶連忙說(神色驚慌)!
「我那天好失態!不過!你還在生氣對嗎?」
我說（我只想把著個話題岔開）
「你今晚要我站在著吃飯嗎?ㄏㄏㄏ!」
小晶回答(滿臉不好意思)!
「對不起!對不起!我訂好位了!我們趕快進去吧!」
我回應說
「不用說那麼多對不起啦!我很好相處的!」
「更何況你有沒欠我什麼!」
「走吧!我們進去吃飯吧!」
「來!你手上的帶子我幫你提吧!」
這樣我們才進了餐廳!
進了餐廳! 這一次吃的是西餐!
我幫她拉了椅子讓她就坐!我將手上兩包東西放好!
她看著我說!
「我從上次觀察你到現在!你真的很體貼!能當你的老婆一定很幸福!」
我說!
「ㄏㄏㄏ!門裡門外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吧!」
「點餐吧!我餓囉!」
隨後我點了一份12oz菲力套餐而她點了一份小羊排!
就開始聊聊天跟用餐囉!
聊的話題盡是我那大學死黨及她的妹妹!
因為我想吃飯的心情盡量維持愉快!
所以我會找話題帶著她走!
用完餐後!上了甜點飲料!
我就開始沉默了!因為我想聽聽她到底想跟我說什麼!
不久我的招式是便開始奏效!
小晶說
「阿凱!那天我誤會你了!我還打了妳!」
「我心裡難過了好幾天!想打給你又怕打攪你的生活」
「你可以原諒我嗎?」
我故意說!
「誤會我什麼?」
小晶說
「那天我醒來看見我的衣服不在我身上!所以……………….!」
（她羞紅著臉）
我故意說!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子!害我捱了兩個耳光!還說我是”禽獸”呢!」
小晶說!
「我無心的!你可以別放在心上!好不好?」
「我那天看見我妹妹好幸福!又看見你………(沉默了一會)!所以多喝了幾杯」
我故意戲謔的說!
「看見我…………..!要看我還不簡單!小事一件!哈哈哈!」
小晶白了我一眼!我知道她的意思是什麼!
但我總不能把她的前夫跟我很像的這件事說出口吧!
好像我是想藉著這種途徑來佔有她!
並且我考慮的不是只有眼前的這個女人!還要考慮到我的愛妻!
所以我不能跟她有愛!性跟愛是一定要分開的!
我還是要遵守著個原則!
在我思考的同時
她開口說
「那天早上八點!客房服務的小姐把衣服送回來時我就知道你的為人了」
我說
「是嗎?妳知道………………????」
她說
「是的!那天送衣服回房的女服務員!是前晚幫我擦拭身子的人」
我心裡開始低咕!好人總有好報吧
她接著說
「那女服務員將衣服跟我的西裝遞給她之後!又瞄了一下房間!」
「見我不在場!就說道!」
「昨天那個男人是男朋友嗎?他人蠻紳士的喔!」
「他昨天一個人用西裝外套把你蓋著!把你抱上樓!」
「因為妳昨天喝醉吐了滿身都是!」
「他請我幫妳換下衣服跟擦拭身子!」
「這期間他都站在門外ㄋ!」
「這麼好的男人!應該絕跡了吧!」
「妳真的很幸福ㄋ!」
「衣服都洗好了!有什麼需要再打櫃檯!我先告辭!」
「阿凱!真的謝謝你!只可惜那服務員的話.................（欲言又止）」
我笑笑的說!
「能幫妳我也很榮幸!下次可別亂打人囉!」
「說錯了!應該是說沒有下次!ㄏㄏㄏ」
她接著說
「阿凱!這件是你那天送洗的西裝外套!謝謝你」
「另外這一袋是我拿你的西裝去西服店幫你再訂做一套!算是跟你賠罪」
「不過褲子要去量才能做!妳先看看喜不喜歡!還有錢我付清了」
「我拿起來一看!是義大利進口的布料!還是有名的西裝店製作的」
我說!
「妳買這個不便宜吧!我雖然是門外漢!但這套至少超過五萬ㄝ!」
「妳這樣!我真不知道要怎樣回報妳!」
「算扯平了!我不會把那件事放心上! 」
「不過我會把妳送我衣服的事放心上!」
「誰叫妳今天穿的著麼漂亮又對我這麼好!」
後面是我故意的回答!
也算化解現在的氣氛吧!
她接著又說
「阿凱!你吃完飯可以陪我去一個地方嗎!」
我說!
「看在妳今天溫柔的表現上!好吧!破例一次!走吧!」
結完帳離開了餐廳!
我們往停車場的地方走去!
往停車場的途中她突然用左手勾著我的右臂!並靠著我!
我嚇了一下!但我不敢拒絕她!
因為這種動作在國外來說是稀鬆平常!
也算是一種紳士風度!
所以我也沒多說話!只有趕快牽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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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一切就緒!發動引擎!開出停車場!
我問她想去哪裡!
她說想去…………………”墾丁”!
哇咧!靠……………….左邊!(這句我當然沒說)
她看到我的表情露出異狀!
便對我笑著說!機票我都買好了!只要九點以前到松山機場就可以!
好ㄚ!妳還想耍我!拿我開心!
要不是我答應的太爽快!我怎麼可能去!
但又仔細想想!我好像變成獵物!讓她予取予求的!
這女人一定有什麼計謀!我要繃緊一點!
我當著她的面撥了電話回去向太座請假!
騙太座說公司剛剛來電話!
說發生了點事!
要去墾丁出差解決!
今晚可能沒辦法回去!
打完之後!她笑著說!好男人也會說謊!
我聽了之後!
心中突然一陣難受!
我踩了煞車!靠邊停!
停妥路肩後!
我說
「妳自己去吧!」
「我陪妳是想讓你開心點!」
「就因為我知道妳的事，所以才想陪妳」
「妳這樣說我!對我算是個傷害!」
「車你開去吧!我搭小黃回去了」
就當我要開門時!
她的眼淚就像湧泉乍現一般的湧出來了!
她不發一語但雙眼直視著我!
似乎要我收回剛剛的話!
我知道剛剛說的話很重!
但剛剛給太座的善意謊言總不能讓她有錯誤的感覺吧!
畢竟我不想給自己造成太大的感情負擔!
她開口說!
「阿凱!對不起!就今晚可以嗎?」
「陪我一次就好!」
我說
「陪妳一次?????」(妳當我是在賣的喔!我當然也沒說出口)
她說!
「阿凱!其實今天約你我真的掙扎很久!」
「原本只想寄回西裝跟寫卡片給你的」
「但今天………………(欲言又止）」
我說
「今天怎樣?????」
她說!
「今天是我跟前夫的定情之日!」
「我想重回當時的情境!」
「我拜託你!你陪陪我好不好!」
看著她那無助又滿懷希望的眼神!
我的內心真不忍心拒絕她!
我不發一語!因為再說什麼也是多餘!
我打了個左方向燈!駛離了路肩!
往機場的方向駛去!
九點十分我們在飛機上準備起飛!
十點也抵達高雄機場!
出機場拿了她已先前訂好的車!
(不會吧!連車都事先訂好了!看來我要更小心才行!)
我們緩緩往墾丁的路上開去!
大約十二點左右!
我們到了凱薩飯店附近!
她突然說!就是這裡!
你靠邊停一下!
我停好車!她就迫不及待開門下車!
我見狀也趕緊跟下車!
她坐在一處石頭上望著滿天的星星!
久久不能自我!
我知道這是她的僅存回憶!
我不願去敲醒她著個美夢!
(寫到這裡有點替她悲傷!先平復一下心情)
當我想轉身靠在車上時!
她站起來拉著我說!
「你今天可以扮演一個人陪我嗎?」
我說!
「要我當你的前夫是嗎?」
她點了點頭!
我又說!
「妳跟他不是離婚了!他對妳那麼不好!還常打妳!你為何還要思念他!」
她大聲的說!
「你聽誰亂說的!我前夫對我很好從沒打過我!」
「只是從六年前的一次意外之後就變了!」
我說!
「意外……………???什麼意外????」
「可以讓我知道嗎?」
她說!
「你真的想聽???你聽了之後絕對要替我保守秘密」
「連你的死黨跟我妹妹都不能說!!你做得到嗎??」
我說!
「假如……...我知道會讓我很難受!那寧願妳別跟我說!」
「但在基於朋友的立場!我還是要當你傾訴的對象!」
她悲傷的回應我!
「你聽了對你本身不會造成傷害的!因為傷痛的記憶不是你所擁有的!」
「那記憶是我一生夢靨!」
我說!
「……………..好吧!我答應妳!我不會說出去的!妳說吧!」
(PS.我在這邊說不算數吧!而且人名我也做了馬賽克處理)
小晶遙望了遠方!便開始道起!
(由這裡開始都是小晶的口述，請各位假想小晶的處境吧!)
----------------------------------------回憶開始的分隔線---------------------------------------
我前夫叫阿賢
我跟阿賢的相識是在一個偶然的簡報場合!
那一天我是業方的助理小姐!
而阿賢是當天廠商的簡報主講人!
我是被他那簡報時的侃侃而談且自若的神情吸引住了!
會後他交換名片時竟也沒遺漏我這小助理!
還客氣的跟我請教名片!
以他當時的身分地位真的可以不必找我的!
所以我知道他是一個謙虛且能力不錯的男孩子!
那天的第一次交談我對他也產生了良好印象!
從那時開始我們就開始交往!
過程很甜蜜!而他也很貼心的呵護我!
之後大概十個月我們迅速的結婚了!
結婚後!
阿賢要我辭了工作當全職家庭主婦就好!
我知道他是獨子!家中還有媽媽與他同住!
而我知道阿賢是一個孝順的人!
所以想要我照顧媽媽和打理這個家吧!
而我也認為這是阿賢的期待!
我既然愛他更應該替他想!
我會試著來愛他的周遭、愛他的全部!
從那時開始我就開始我悲慘的命運!
阿賢是個獨子!
我婆婆因為他是獨子的關係!所以對阿賢呵護備至!
任何與阿賢接觸的人及阿賢所愛的人!
都會被她的本能行為所阻撓!
所以對我跟阿賢親密的舉動!在她眼裡非常吃味!
以至於婆婆對阿賢的佔有慾絲毫沒減弱更變本加厲!
好像認為我是跟她搶阿賢一般!
我能體會婆婆只剩一個兒子的處境
所以我都是百般忍耐再忍耐!
我心想!能快一點生個孫子給她抱就能化解現在的處境了!
但事與願違!
我的肚皮就是沒動靜!
而阿賢也一直安慰我!說沒關係!說不定下個月就有了!
失望的婆婆等了半年!對我的耐性也逐漸消失
從原本和善的口氣都變成苛刻與責罵!
我知道阿賢的孝順我們不可能搬出去!
而我也不想造成阿賢的負擔
所以只能一個人躲在房間偷偷哭泣!
直到我們結婚後第二年!
我仍然沒有懷孕!
也沒辦法化解現在處境!
由於這種婆媳關係持續惡化!
婆婆會找小事故意的責罵我、侮辱我!
甚至趁阿賢出差較長時間來刻意鞭打我、凌虐我!
阿賢曾幾次問我傷是從哪來!我都刻意不說!
我都說是不小心跌倒之類的話來應付他!
雖然我的理由跟傷痕仍有許多無法相符的疑點!
但他始終無法找出確切證據而作罷!
你知道嗎?好幾次我都想跟他說!但我不敢!
我不敢的原因不是怕我婆婆!
而是怕阿賢捲入這場戰爭而擔心害怕!
因為那是一場沒有結束的戰爭!
直到一方倒下為止!
在一次偶發的機會!
那是在他要去德國出差的早上!
他很早就起床!大概早上五點就出門了!
因為重要文案遺漏在家中!
他不得不驅車回來拿!
阿賢終於目睹了了我被打的經過!
當天婆婆早上醒來吃飯時!
見我沒替阿賢擺碗筷!便責備了我一頓!
說我一點都不尊重賺錢養家的人
唸完之後又未見阿賢來吃早飯!
而我就回答公司派他去出差十天!
今天很早就要出門!怕驚動您所以沒跟您說!
怎知她怒火中燒!指責我是狐狸精要拆散她們母子倆!
說完便拿起身旁的柺杖!對我一陣毒打!
我沒抵抗!我只有讓每一棍落在我身上!
落在身上不僅是肉體的苦痛更伴著心痛的吶喊!
我的吶喊是讓我知道!
愛阿賢是如此艱辛、如此刻苦銘心!
(小晶說到這裡她激動的流著眼淚，久久不能自我)
而我被打的這一幕竟在他開門時撞見了!
他站在陽台處呆住了!他不知如何去阻止!
一個是尊重的媽媽!一個是摯愛的妻子!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每一棍落在我的身上!
就在我哀嚎的同時!我發現了他!
一個啜泣的聲音由遠而近!由小而大的傳遞過來!
是阿賢的聲音嗎???他不是去出差嗎?
……………….是他沒錯!但他卻在哭!
我為了避免事情擴大!
我選擇趕緊逃進房間將門反鎖!
我進了房更傷心的哭泣著!
不久!阿賢來敲門了!
我開了門!倒在他懷裡哭!
我哭了好久好久直到我漸漸睡去!
等我甦醒時我們默默無語好一陣子!
因為再多的解釋也是多餘!
他憂愁的神情為我擦著藥!
問我說這樣的情形多久了!
我不願回答他!
或許我的不回答更讓他自責不已吧!
當晚他載著我回娘家住!
並取消了出差的行程!陪伴著我!
在娘家的這幾天我覺得很輕鬆!
沒有婆婆的壓力讓我更像重獲新生一般的愉快!
但命運總是愛捉弄人!
我跟阿賢花了時間去醫院做了不孕症的篩檢!
出來的報告是…………..!
是阿賢先天上的問題導致不孕!
醫生說我跟他這輩子都沒辦法有自己的小孩了!
當場我愣住了!
我跟他將永遠沒有愛的結晶!
我頓時感覺到空氣是冰冷的!
我原抱有一絲希望能改善婆媳關係的期待也幻滅了!
我此刻像是活再十八層地獄一般!
永無翻身的機會了!
而阿賢看著我的失落!
若有所失的想了一下!
拉著我出了醫院!
我們駕著車來到淡水海邊!
他牽著我的手散歩在沙灘上不發一語!
他突然停住腳步問我是否愛著他!
我回答當然很愛他!否則不會願意承擔這些苦痛!
他又說他自私的做了個決定!
假如我愛他就要跟他一起遵守這個決定!
我很慌張的問他是什麼???不管是什麼決定!都別傷害我好不好!
阿賢說
「他母親一但知道不孕的事情!一定會很憤怒!」
「而且不論是非對錯一定將棄遷怒在媳婦身上!」
「妳不可以替我承受這些苦痛!」
「就算是深愛著我也不行替我如此犧牲!」
話一說完!阿賢跪在我面前!
(沉默不語)
我說你快起來!這邊有人你先起來再說!
阿賢說
「我違背我的誓言!婚後我沒能好好的照顧妳!」
「並且在往後的日子裡!我沒有一個男人能保護心愛女人的能力!」
「我不配擁有妳!我求你離開我吧!」
「我們離婚吧!」
我愣住了一會!
我哭喊著!
我願意替你承受任何委屈!只要你別拋棄我!
但他卻開口說!
「這一次你可以聽我的話嗎!」我見阿賢堅定的眼神
我當時像發了瘋的大叫
「我不要!我不要!我失去你我也不要活了!」
而他似乎知道我會有如此的舉動!
竞拿出手上預藏好的美工刀!
一刀一刀朝自己的手腕劃去!
來強逼我就範!
我看著他劃下去的第一刀!
鮮紅的血急速的噴了出來!
我崩潰了!
我手足無措眼睜睜看他自殘自己!
他想愛我、想保護我!竟用如此激烈的手段!
更用他的生命來見證他對我的愛!
我知道!我輸了!
我必須同意他的生活方式!
又過了一個禮拜!我扶著他從醫院到律師樓辦了離婚手續!
而他也在我的眼前落下淚來!
他說今生沒能好好照顧妳是我一輩子的遺憾!
如果阻礙的原因不見了!如果今生還能有機會!
不管多老他都會回來找我!
但是如果他沒能排除障礙就先離開人世!
他願意下輩子跟在我身邊來報答我!
不奢求我還能跟她做夫妻!
只要能找到我哪怕是一隻寵物也好!
說完!簽了字!
他就帶著我婆婆驅車至機場離開台灣了!
至於去哪個國家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再也聯絡不上他了!
這就是我與前夫的故事!
----------------------------------------拉回現實的分隔線---------------------------------------
凌晨兩點多!
在墾丁的路邊是如此的寂靜!
只有那輕輕的浪潮聲與滿天星斗在伴隨著我們!
但我聽她說完這整段故事!
其實我的內心是澎湃洶湧的!
我有沒辦法平復!
我不知道我要如何開口!
更不知如何暫時撫平他的傷痛!
說暫時撫平不如說是短暫遺忘吧!
小晶見我沒說話!
她對著我說!
「我之所以請你別說出去是為了避免兩家的紛爭!你懂嗎?」
我點了點頭!
我接著說!
「你這樣不覺得很辛苦嗎?」
她看着我對我微笑了一下!不願回答我!
她說!
「你可以抱著我嗎?」
我遲疑了!
她的主詞用的是”你”!而不是阿凱我
我知道!我不是她所愛的阿賢!
我是阿賢的替代品!
我想拒絕她!我想讓她夢醒!
但我又何須在她悲傷的此刻殘忍的對待她!
我做不出來!
我臣服在她的期望眼神之下!
我從背後緊緊抱著小晶!
我也只能給她短暫的柔情吧!
過了半響!心情都平復了許多!
我故意的說!
「別亂想了!今天是我們的定情之日」
「我們要開心點不是嗎?」
她點了點頭!
我起身!先在他額頭上吻了她一下
再扶起坐在石頭上的她!!
我接著說!時間也很晚了!
我帶妳去找飯店睡一晚吧!
她說嗯!
我替他開了車門扶她上了車!
發動引擎!往南方開去!
大概開了十分鐘!
她說
「我訂好飯店了! 你開過頭了!你回頭到凱薩飯店吧!」
我很好奇她為什麼不先說!
但是怕影響她的心情!所以也沒追問她!
進了飯店!很快的辦好手續!
她勾著我的手!
搭著電梯往房間走去!
一進房才知道她預定的是凱撒總統套房!
雖然價格不是非常高!
但花四萬多塊的住宿一晚的費用!
對我來說也算是瞠目結舌了!
我進了房!我問了她!
妳今天花了這麼多錢買一個夢、築一個夢!
但妳有考慮夢醒嗎?
妳能承受夢醒嗎?
她不回答我!
她一個人往浴室走去!
我跟著她!想再追問下去!
跟她到了浴室!她竞當著我的面!
絲毫不扭捏的褪下她那純白的洋裝!
我看到了她那玲瓏的曲線!
更有有那性感的黑色內衣!
我頓時心跳的好快!
可是我竟然沒有撲上去的欲望!
我選擇轉身回到客廳!
我獨自走回客廳!
開了桌上的威士忌!
猛猛的喝了一口!來掩飾我心中的不安!
就當我喝了第三杯時!
她大聲的呼喚我!
不!我應該說她呼喊的是阿賢吧!
小晶對著客廳呼喚!
「你可以來幫我一下嗎?」
我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便放下酒杯急忙跑過去!
我到浴室門口!我呆住了!
她是故意沒關門的!
一個白皙的美麗眮體映入眼簾!
身材勻稱的讓我為之讚嘆!
絲毫看不出歲月刻畫的痕跡!
她真的超過30歲嗎!
我專心思考她的年紀與身體的相容點!
小晶開口說!
「我的隱形眼鏡被水沖掉了!」
「我什麼都看不清楚!」
「你可以幫我找嗎?」
「我只見到她全身赤裸的蹲在地上摸索著!」
我回過神說!
「小晶你忘記關門了!」
「我不是故意看妳的身體!」
「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再說!」
小晶說!
「我對你都這樣子了!」
「你還在意什麼!」
「快進來幫我找一下!」
我此刻內心十分掙扎著!
這樣好嗎?
我要是跨越門檻就代表我接受她!
不進浴室幫忙就代表維持朋友關係!
我決定還是當朋友!
我沒越雷池一步!
我說
「你應該有帶備用的眼鏡吧!」
「我去幫你拿好了!」
小晶略帶難過的口吻說!
「算了!你不想幫就算了!」
「只是我都沒防備你了!」
「你竟然還再跟我……………「見外」!」
「更像是在嫌棄我的一切!」
「你讓我覺得……………我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子!」
我聽了!我知道她在難過!
而我並不想解釋!
因為我內心的感受是很複雜的!!
我怕愛她的種子在自己的內心中發芽!
又怕自己會再次傷害這位渾身是傷的女子!
我猶豫!我掙扎!我選擇沉默!
接著我還是進了浴室幫她!
找了約略五分鐘我們放棄了!
我想應該在我們對話時就已經沖掉了!
我轉身拿起浴巾仔細替她擦拭身體!
這算是我第一次刻意跟她有肌膚之親!
她沒拒絕我!只是雙眼一直注視著我!
當我擦到敏感處時!
她竟不由自主的發出些微聲音!
我裝做沒聽見!
趕緊替她披上浴袍、綁好帶子!
扶她走回床邊!把她安置好之後!
我從她包包拿出備用眼鏡給她並斟了一杯紅酒給她!
我就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去洗澡了!
進了浴室!獨自面對著鏡子!
思慮卻一直是緊繃的!
我在浴室裏思考未來要如何面對她!
我尋找內心想要的答案!
但每一個答案總是有很多的「可是」、「如果」、「應該」
一大堆不確定假設和不可預知的情況!
我想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步出浴室!
我知道答案是不會這麼容易猜測出來!
就讓答案在最後一刻才揭曉吧!
出了浴室我往床邊走去!
我看到她側臥在床上睡著了!
我想她應該也累了!
我輕輕的坐在床沿!
靜靜看著她甜美的臉龐!
傾聽他緩緩的呼吸聲!
回想昨晚開始她為我所做的一切!
我疼惜她!
我為她的行為感動!
我對她動了真情!
我知道我從原本對她的憐惜轉變為…………..疼愛!
我沒辦法再把她當一般朋友了!
說我把她當情婦或許太沉重
但我願替她的前夫好好的疼愛她!
我想「紅粉知己」應該可以詮釋吧!
也是醜陋的男人為了可以免除罪惡所想到的名詞吧!
慢慢的!我的睏意也漸漸上來了!
我起身!脫下浴袍!
我起身的動作驚動了她!
她深情的看著我!
她伸出雙手示意要我與他同睡!
我不再拒絕她!
我掀開了被子!
挪動身體躺在她的身旁
觸碰的一霎那!我趕緊看了一下椅子!
原來她的浴袍竟然也披在椅子上!!
她全身赤裸倚靠著我!
我感覺到她的體溫和心跳!
我知道她信賴我!
她選擇趴臥在我胸膛!
我則將她輕擁在懷中!
此刻我的感受是無法言語的!
我們默默無語!
直到漸漸睡去!
----------------------------------------翌日十點的分隔線---------------------------------------
我輕輕的喚醒了她!
在略作梳洗並用過早餐後!
由於陽光逐漸強烈!我們選擇待在房間!
在客廳!
我播放了輕音樂!
將她抱坐在我的腿上!
藉由客廳的落地窗透視出去!
映入眼簾的是青蛙石與台灣海峽!
我們共同欣賞窗外海天一色動人美景!
過了良久!
她說!
「你會愛我嗎?」
我點點頭!
我親吻了她!
而她也用舌吻來回應我!
我知道我控制不住了!
我的雙手愛撫著她!挑逗著她!
然後……………..
『快……………』
『速……………』
『帶……………』
『過……………』
『請……………』
『多……………』
『見……………』
『諒……………』
接下來的一切就發生的那麼自然!
一個期待已久的渴望!
在一瞬間獲得認同!
我們解開了彼此的束縛!
我們做了場愛!
一場激情且無法控制的愛!
從客廳到臥室、從臥室再到浴室!
房內各個角落有著我們激情的叫聲、喘息聲!
我們不知做了多久!
不知做了多少次!
我倆知道這次是第一次!
但也有可能是最後一次!
我們不顧一切激情的相愛!
直到彼此都筋疲力盡!
直到彼此得到了滿足!
我們相擁睡到了下午!
約略黃昏時我帶她去吃了海鮮!
再去逛逛墾丁的夜市!
她說想買些東西當成我倆的紀念!
她考慮了很久!
她決定買兩件一模一樣休閒T shirt
當作我們此行的紀念!
因為她說!每當穿起它時就可以想到這段歡樂時光!
我笑了笑!我沒回答!
因為這好像是我十八歲才會做的事吧!
之後還陪她玩了的夜市小遊戲!
看著她那歡笑雀躍的神情!
我想此刻的她應該是最幸福的吧!
我也好想能讓她永遠快樂下去!
看著她快樂的表情再對照自己的心情
我不禁想起多年前一位替我看面像的人對我說!
「你這輩子愛的人不只一兩位」
「你愛的人出現越多!就代表前世你欠的感情債越多!」
「如果不能好好的化解每一段情」
「那這段情緣將一直輪迴下去」
頓時讓我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感嘆!
為什麼上天在我的生命中安排了不只一個我愛的女人!
這到底是在優厚我還是折磨我啊?
這樣情況為什麼一直在我周遭上演著!
我不能接受!
就當我真的前世虧欠小晶太多!
這世要我用快樂來還她吧!
但這輩子我與小晶的情緣可能更難化解了吧!
喂!阿凱! 阿凱! 阿凱!
你沒事吧!
小晶叫著我!
原來是我想的入神了!
我剛剛掉進悲傷的情緒!她拉我回到現實!
她說!
「你在想什麼」
「我看你一臉憂容」
我說!
「剛剛想起……….. (我說不出口) !我沒事!」
而她似乎能看穿我的心!
她說!
「你放心!過了這個假期!我會自動消失!」
「我不會打擾你!包含你的工作跟生活!」
我連忙逗她說!
「你亂說什麼!你想對我始亂終棄喔!」
「我可不允許喔!」
其實我想說的是「我想試著找出平衡點吧」
她笑笑說!
「其實我的消失對你不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但如果你願意讓我陪在你身邊!那我不會消失的!」
「如果要我離開你!只要給我ㄧ個眼神就行了!」
我深情的看著她說!
「這可是妳說的!妳不可以反悔!」
「我這一輩子都要妳陪在我身邊!」
她點點頭!
而後我帶她去鄰近的海灘!
我們躺在沙灘!
聽著一波波柔美的浪潮聲!
仰望著滿天的星斗!
我們親吻著!擁抱著!
持續了一整夜!
直到東方的朝陽昇起!
就這樣我們互許承諾的結束墾丁之行!
而這段假期也在她的期待下所完成!
這段假期對我來說是美麗的
但卻是我日後「意外」的開端!
----------------------------------------意外的分隔線---------------------------------------
我們回台北後仍保持連繫!
因見面的機會很難安排!
只好上班時利用網路聊天室的平台彼此關心!
在假期結束後的兩個月!
一次網路的對話裡!
她的身體起了變化!
我直覺有事情要發生了!
一個週末的傍晚!
我公司的人都走下班了!
只剩我一個人辛勤的加班著!
我想想!回來這兩個多月都沒通過電話!
並不是我不想打!
而是彼此都再為對方設想!不想打擾對方的生活!
深怕一個疏忽而帶給雙方困擾!
就在當時的情況!
我突然一股衝動的撥給了她!
「喂!小晶嗎?」
「我是阿凱!現在講話方便嗎?」我禮貌的問著
小晶!
「可以啊!我在家!」
我說!
「最近過得還好嗎?」
「這陣子見妳網路上說身體常不舒服!」
「你有去看醫生嗎?」
小晶說!
「不用了啦!我只是頭常常暈眩!精神很差!」
我又問!
「是嗎?真的只是這樣嗎?」
「你可別有事瞞著我!」
小晶回答說!
「你想說什麼!你是想到哪裡去了!」
我尷尬的說!
「是我想太多嗎?」
「我自己做的事我會承擔的!妳知道我再說什麼的!」
小晶笑笑的說!
「唉呦!你想到那裡去囉!」
「真是豬頭ㄝ!」
「放心!我那個很正常!」
「但是我也要跟你說!我自己做的事我也會承擔的!」
我放下心中的石頭
我說!
「我我我…………..我只是想讓妳知道我關心妳」
「我不想妳受到傷害的!」
小晶說!
「嗯!我知道妳會疼我!」
「不過我也不想造成你的負擔!」
頓時!我感動!
我感動的是她文字裡的涵義!
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對她更好!
我真想即刻擁她在懷中!
給她我所有的溫柔!
畢竟行情下跌的已婚男人竟然有位不求回報的女人為他付出!
我想是幸福也是幸運吧!
我隨後又說!
「那妳都不去看醫生我會很擔心ㄝ!」
「我帶你去好不好!」
小晶回答!
「我又不是小女生!我想去就去囉!」
我一聽有點火!我說!
「我不管了!星期一早上我會請假!」
「我八點會在你家門口等妳!」
「我會親自陪你去醫院!」
「不見不散」
小晶說!
「好啦!別生氣! 我只是會怕看醫生嘛!」
「我聽你的話就是了!」
就這樣我跟她約好了星期一去某某大醫院做身體檢查!
----------------------------------------真正意外的分隔線---------------------------------------
星期一早上!
經過醫生的細心安排!
又是抽血!驗尿!超音波!X光等等一大堆的檢驗!
完成也是下午四點了!
因為照超音波禁食的關係!
所以我先帶她去地下室用點餐!
回頭再來看初步的檢驗結果!
在用餐時小晶說!
我有點怕怕ㄝ!
我這些不舒服的毛病跟我很久了!
不知道是不是跟喝酒與晚睡有關!
我拍打了一下她的頭!
我故意的說!
「妳喔!没人管都亂來!」
「有人(我)管還都不聽話!」
「從今天起生活給我正常點!」
「否則我可不要你了!」
他嘻笑說!
「你敢!」
「我就是要不正常!我就是要跟著你!」
小晶的這一番話把小女人的任性展露無疑!
我知道她在撒嬌!
我雙手一攤!
我對她說!
「好吧!隨你!」
「不過你的生活作息要好好規劃!」
「別讓很多愛妳、在乎你的人擔心!」
小晶又俏皮的回答我!
「是喔!有很多人愛我喔!」
「那你不會吃醋嗎?ㄏㄏㄏ!」
這段餐廳的對話是甜蜜的!
但其中一句無心的話竟一語成讖!
讓我現在還懊悔不已!
(別問我哪句!看下去吧!)
下午五點!
我們跟醫師碰了面!
我只見醫師神色有點凝重!
醫生先問我與小晶的關係!
我不避諱的說我是她先生!
醫生對我點點頭!
醫生說!
「由超音波的檢測!肝臟似乎不太好!」
「可能要一個星期後配合驗血報告來判讀」
我見小晶不發一語!
我趕緊開口向醫生說!
我們可以約下星期再看整體的報告好嗎?
我的開口只為能讓小晶快速離開這病房!
我不想讓她擔心害怕!
就這樣我拉著他趕緊步出了診療室!
出了診療室我還對她說!
「現在的醫生真不專業!」
「還沒有確切的報告就胡亂謅!」
「想多賺點錢也不是這樣子!」
我的言語就像五歲小朋友的魔術漏洞百出!
只見小晶神色凝重的說!
「你別罵醫生啦! 我知道你的用意!」
「我心情不好!陪我去走走!」
就這樣我門往地下室的停車場走去!
到了車邊!
我裝勢車鑰匙不見了!
我是有目的的!
我對著小晶說!
我的車鑰匙掉了!
我順著路回去找!
你去服務台幫我問一下!
趕快!!
我便急急忙忙往「診療室」的方向衝去!
我禮貌敲了門!見著醫生後!
我先跟醫生道歉!並說明剛剛的言語是為了保護當事人!
我問了醫生小晶的病情!
醫生表情凝重說!
您太太可能是「肝癌」
我傻住了!
難道是我亂說話!老天在跟我開玩笑嗎?
老天不可能這樣對待這麼受盡折磨的女子吧!
這樣就沒有天理了吧?
一大堆向天要的答案!
或許是無助的我所能寄託的吧!
我留了我的手機號碼給醫生!
並請醫生隱瞞她的病情
如果有事先跟我聯繫!
就這樣我恍恍惚惚的回到車邊!
我看的了小晶!
我意識到我的神情需要立刻轉換!
我對小晶仍須裝作找到車鑰匙的愉快神情!
我痛苦的轉換著!
就這樣我揹負著千斤的重擔離開這醫院了!
我帶著她往陽明山的路上駛去!
我想要寬闊的景色來放鬆彼此的心情!
在仰德大道上我載著她一路狂飆!
似想發洩我對上天的不滿!
只聽到小晶溫柔的提醒我開慢點!
等我回過神看她時!
她!緊張的抓住扶手!臉色發白!
我心軟了!我心疼她了!我不該把自己不滿的情緒發在她身上!
我放慢速度到了文化大學後方!
下了車!我們牽著手散步!
我不發一語!因為我悲傷的心情無法平復!
我說不出話來!但我緊握著她的手!
我們席地而坐看著美麗的大台北夜景!
我要讓她跟我一同享受這最後的一刻溫柔!
就這樣!當晚我們夜宿中國大飯店!
這一晚我們的話不多!
我們凝視著對方!我們擁吻著!
我們彼此珍惜著逝去不回的時光!
--------------------------------------一個星期後的分隔線-------------------------------------
一個星期後!
我請假陪她來到醫院診療室!
她面對著醫生要聽診療報告!
而知情的我像是死刑犯在聆聽判決一般!
醫生皺著眉頭開口說話!
「小晶小姐，檢查結果不是很好」
「可能要再作穿刺檢查、吃點藥，定期回院追蹤」
我聽了之後!我人都軟了!
我知道這些話是經過醫師的修飾!
但我不能倒下去!
我還得撐住她!
我知道她的心情一定比我恐懼!
這時醫生說!
「這位先生你先扶你太太出去休息一下!」
「晚點帶妥雙方的證件來院辦住院手續!」
我扶著小晶漸漸走出診療室!
小晶望著我!眼淚直流!
她哭喊著她沒做過壞事!
她還不想死!
我試著安慰她!但我知道我也沒有足夠的理由!
那天她哭了一晚!
我們沒去住院!
原因很多!其中包含了她的情緒!
還有現實世界的我並不是她的先生!
我沒辦法簽一些手術的相關文件!
在我幾經思考後!
我擅自替他做了決定!
我告訴死黨請他老婆出面!
另外!我決定…………..!
替小晶找到………..….!
…………….「阿賢」!
隔天一早小晶的妹妹趕來了!
她對於我在小晶的租屋處一臉驚訝!
但我沒對她解釋什麼!
我先請她站在門外!
讓她先放輕鬆心情!
然後!
我詳細說了小晶的病情!
並違背承諾的說出阿賢愛她而離婚的過程!
她也露出了驚訝與痛苦的的神情!
我能體會她這種感覺吧!
我想她跟我一樣也沒辦法承受吧!
不過!
我卻保留了我與小晶的感情!
保留不說的決定是痛苦的!
我的保留並不是自私的想保護自己!
我是想讓一切回到認識的那天!
唯有如此的安排!
阿賢才有的回來的空間!
過了半響!
我請她拭乾眼淚!
進門喚醒小晶!
並準備一些住院用得到的東西!
收拾的過程中是安靜的!
没人願意多說什麼!
深怕悲傷的言語點燃了導火線!
我在幫忙收拾的過程!
看到桌上一張小晶與阿賢的合照!
我愣了一下!隨後拿起仔細端詳!
我看著他們緊靠著的歡笑表情!
我心裡的感受是錯綜複雜的!
我決定把這張照片放進袋子!
讓小晶一起帶去醫院吧!
我這一連串的動作都被小晶看在眼裡!
她站在床邊一動也不動的!
只是眼淚直流!
我知道她在想什麼!
我不忍心她有這麼多苦惱!
我走過去緊緊的抱住她!
她輕聲的對我說!
「阿凱!對不起!」
「我的自私!對你好不公平!」
我則在她耳邊說!
「感情的事沒有公平或不公平的!」
「我跟妳在一起真的很快樂!」
「妳給我的一切!我已經很滿足了!」
我們深情的相擁著!
連小晶的妹妹都感受得到一股愛
小晶的妹妹不敢打擾我們!
收拾完成!我們踏出大門!
小晶不捨的望著!
我替小晶鎖上門!
我笑著對她說
「妳放心!妳一定會很快回來的!」
「鑰匙先放我這裡!」
「我幫你看著房門!」
「等妳出院時來找我拿!」
「我順便來妳家下廚!做幾道你喜歡吃的菜!」
「你這幾天可要好好想菜色喔!」
說完!
我又再次跟小晶保證妳一定會很快回來的!
之後!
我們一行三人往醫院的方向開去了!
---------------------------------休習一下繼續看下去的分隔線-----------------------------
當天早上十一點填妥了所有住院表格!
十一點三十分我們三人踏進了病房!
在寂靜的病房中!我強顏歡笑著!
我要把快樂的氣氛散佈在這空氣中!
我不要小晶悲傷難過!
但我似乎做不到那想像中的美好!
就在我快承受不住壓力!幾近崩潰時!
我假藉買飲料的理由快速奔出房間!
我坐了電梯到了頂樓!
推開通往戶外平台的安全門!
推開的霎那!
我眼淚不自覺的流出來!
我放盡力氣的哭喊著!
真的是天妒紅顏嗎?
過了許久!
我的電話響了!
是朋友取得阿賢的出境的資料了!
我收拾起悲傷的情緒!
買了飲料回到房間!
並告知小晶我得先回公司處理一下事情!
我就往朋友的公司奔去!
這位朋友的父親是航警局的大頭!
我拜託朋友請他父親無論如何要幫我這個忙!
雖然法理是不允許的!但人命關天!
在我說明原委又苦苦哀求下!
朋友的父親同意了!他迅速的幫我查到相關資料!
我到朋友公司取得了阿賢出境的資料!
我知道他去了日本東京!
我再透過一些業界的朋友大力幫忙!
幾經曲折之下!
我在小晶住院的第三天我聯絡上阿賢了!
在我簡單對阿賢說明了小晶的病況後!
我趕緊掛了電話!
因為這是小晶第一次手術的日子!
我必須趕快到院看她!
當我趕到醫院時!
她已經推進手術室了!
我懊惱沒在手術前跟她見上一面!
深怕這將是我一輩子的遺憾!
我在長達四個小時的等待!
我緊盯著螢幕!
從「準備中」、「手術中」、「恢復室」
就像過了好幾三個世紀般!
推出手術室時!
她的親友湧上前！
竞沒有我容身的位置!
我不敢擠上前!只因為我是外人!我見不得光!
我只能經由縫隙看著蒼白的她!
我的心好疼!
無助的我使不上一點力!
我默默的跟著人群回到了病房!
我耐心的等到所有人散去!
只剩小晶的妹妹時!
我認真的說
「妳先回去吧!」
「今天姐姐就交給我了!」
在我堅定的眼神下!
我說服了她!
今晚我可以獨自照顧小晶!
大概到了晚上九點!
虛弱的小晶稍微睜開了眼睛!
我示意叫她別說話!
我會一直在她身旁的!
請她安心的休息!
但小晶仍用微弱的聲音的對我說!
「你回去吧!我知道自己的身體!」
「我們的情愛!就到這裡吧!」
我強擠出笑容的說!
「你休息啦!別亂說話!乖一點!」
「有什麼話明天說!」
小晶仍用微弱的聲音的對我說!
「我是認真的!你別敷衍我」
我說!
「妳記得妳曾說過的話嗎?」
「妳曾說過!如果我願意讓你陪在我身邊!那你不會消失的!」
「而且我說過!我這一輩子都要妳陪在我身邊的!」
「這是妳說的!妳不能現在反悔」
小晶感動的看著我!
我也緊握住她的手看著她!
那晚!
我的離開或不離開!
其實我的心中早有打算了!
我是阿賢的替代品!
等本尊回來時就是該我離開的時刻了!
在手術後的幾天我很珍惜著!
我知道阿賢要回來了!
阿賢回來的前一天!
我帶著一只戒子到醫院看她!
我輕輕的套到小晶的手指!
我對她說!
「我從沒送過你東西!」
「這戒子就當作我對妳的愛、對妳的思念!」
「請妳珍藏它!」
小晶說!
「你為什麼要這樣!我不能給你什麼!你知道嗎?」
我笑著對她說!
「妳就是我最好的禮物了!」
「其它的我都不想多要!」
說完我眼眶泛紅!
我不敢跟她說!
這是我能跟她相聚的最後一晚!
(心情難過的無法執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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